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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月牙泉風景區,遊人依舊不少。

沙漠的夜涼真如水,涼風裏透著一股子讓人壓抑的能量氣息。普通的遊客隻能感覺到--這風怎麼有點刺人的臉,很幹燥。

而我和劉瞎子卻知道,純陽氣性的神能心法能量的味道。

站在鳴沙山頂,看著腳下風景區的芸芸眾生,其實感覺生命是那麼脆弱。一息之間,或者就是一瞬間,遇上龍類能量,這些普通人都會化為灰燼。

而我通過這些天的捉摸,似乎摸到了一點點門道,但還不知道是否可行。

那時候,劉瞎子放眼望了望遠方的羅布泊,不禁眉頭深沉,說小兄弟,今夜果然是大局麵。

我點了點頭,說神龍組織的確是傾巢而動,神龍心法九連環,環環相接,有攻有守,可彙聚最強能量發出至強一擊,可瞬間撤退於上千米之外,將傷亡降到最低。

他說是的,神龍心法的生機大陣,頗為強大。曾經,薛之歡的父親薛玉子,那是散修一代王者,傾全天下散修之力,欲推翻神龍統治,但卻被神龍九連環打得灰飛煙滅。

我說:“那是當然,上千人的力量聚於一處,哪怕你是鐵打的也能被轟滅。”

劉瞎子說:“這一夜,恐怕神龍組織是要屠龍了。龍類的異變太厲害了。”

我閉上眼睛,意道感知了一小會兒,才道:“不錯,有屠龍之勢。差不多現在是四千名神龍心法修者組成了神龍九連環。整個羅布泊深處,所有的位置已是能量強勁。中心地點的中控之人,有八個,無一不是實力非凡之人,但獨缺了一人。”

劉瞎子反應過來,說是杜成恩了。

我點點頭,沒有他的氣息了,古羅布人的後裔,的確有點門道。

他道:“杜成恩會在哪裏?杜越娜呢?”

我點點頭,又搖了搖頭,說:“杜成恩應該從月牙泉的水道去了囚龍之所。杜越娜是個奇怪的存在,我感覺不到她的存在,她或許在酒店裏,或者不在。她身負龍類的能量,似乎已經有了龍類的技能--隱息。”

劉瞎子大驚著說了一聲隱息?

我說:是的,隱去生命的氣息,如同死去,若死若生,這才是一種極為霸道的存在,好比一個你感覺沒有威脅的人,突然在你身邊爆發出致命一擊,你想反應都來不及了。

劉瞎子回望了一下敦煌城,眼裏透著震撼,說這杜越娜恐怕將會是一個極大的變數。

我道:何解?

他說:“生物的同族而聚,不用我解釋吧小兄弟?”

我眉頭一皺,突然捕捉到了一些什麼,但又讓它消失了。隻能望著月牙泉,靜靜的等待著神龍組織的最強大的擊。

不過,那時候的月牙泉還真在月色之下,顯得水平如鏡,造型極度優美。

然而,沒過多久,我就覺察到了月牙泉的不一樣了,一拍劉瞎子的肩膀,讓他仔細看看月牙泉。

他盯著沒看多久,頓時騙然大驚,狂嘯道:“所有來夜遊的人,火速撤離此地,此地有變,不宜久留。”

這家夥的吼聲也嚇人,搞得很多遊人都有些吃驚的向鳴沙山望來。甚至我們附近有人嘲笑他:你自己都不走,還叫別人走,惡作劇好玩嗎?

劉瞎子真是鬱悶,抬手一指月牙泉,說你們自己看吧,老夫提醒過了,不走就再也走不了了。

就在那時,月牙泉突然變化,由深綠化為淺青之色,很快透明,巨大的熱量開始散發出來,泉麵上似乎沒有波濤,但卻有一股藍汪汪的光芒開始散發出來。

刹那間,很多泉邊的人們驚呆了,甚至好多人在拍照。

然而,那藍汪汪的光芒突然如同蓮花一樣向四麵炸一,瞬間……

數十名拿著手機、照相機的遊客,凡是在泉邊的遊客,瞬間化為灰燼。

藍汪汪的光芒在不斷向四周中擴散,像水一樣,像實體樣,所到之處,無論是草還是樹或者人類、駱駝,全都化為灰燼。

無限恐怖的一幕,頓時將那一帶變成了人間地獄,回過神來的人們,無一不驚慌尖叫,瘋狂逃向景區大門。

一時間,混亂連連,呼聲、驚嚎、哭爹叫娘,踩踏無數。鳴沙山上,近六十人嚇得翻滾下去,被藍光所毀。

劉瞎子幹著急,大叫著太慘了太慘了,小兄弟,我們要不要幫他們一把。

我搖了搖頭,說無能為力,新的能量再次來臨了,我們隻能自保,你懂的。

他點了點頭,說是的,至陰的能量產生了,看來羅布泊竟然囚住的是一頭母龍吧?

我搖了搖頭,說那也未必,萬一這裏是公龍,有母龍前來陰陽相合呢?

他大驚不已。

就在那裏,月牙泉的藍光開始收縮、變淡,最後歸複於平靜。

泉還是泉,但景已不再是景。灰燼隨風揚,景區大門口,死傷過百,一片慘景。

就在那裏,羅布泊深處突然情況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