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飛剛剛吃了鼓足肚皮的蛙人反彈的厲害,這一次他放棄了自己的長處腳,改用了手。
問:用手跟腳有什麼區別麼?
有,它的區別是墨家的修行功學講求攻守兼備,腳向前就是進攻,手轉圓就是防守。
當蛙人副船長衝撞向墨飛的時候墨飛並沒有退,而是進!
他不是進,他是化轉。
在蛙人接觸墨飛的瞬間,墨飛更快!墨飛左手擺“左攬尾式”,右手擺“右攬角式”扶住蛙人的三角頭顱,出“無極渾圓式”,隻見蛙人在墨飛的手裏盤旋的轉了兩圈,這所有的力道竟化於無形。
而基裏亞西特還握在墨飛的手裏。基裏亞西特發動“蛙人衝撞”必須有距離,沒有距離他就無法運氣、聚氣。
現在基裏亞西特無處發力,他已然敗了。
“船長!”基裏亞西特即遺憾又羞愧,他是太大意了啊,事先不知道對手的柔功就冒然出手造成了他一招之下就遭慘敗。他把自己的肚氣卸了,在他氣卸的一刹那,墨飛露出他那一排潔白的大牙齒:“就是這個時候!”
一個“左橫切鐵腳”,蛙人被踢飛,重重的撞在開普敦身上。墨飛踢著他就像本作者生活的大陸足球明星踢自己的足球一樣。(讀者爸爸、讀者媽媽不好意思,本作者是足球迷)
可是,蛙人撞到開普敦身上就像撞在一團棉花一樣,開普敦肚皮一縮將基裏亞西的三角頭包裹在自己肚皮裏。他竟用肚皮的力量化去了所有力道!
“好厲害!”墨飛打心眼裏佩服!
蛙人開普敦揉著自己的雙手,向他的對手墨飛笑道:“我要用同一招額”
墨飛道:“我等著呢”
同樣是運氣、聚氣,這一次開普敦竟用了十分鍾之久。墨飛好奇的看著這個家夥的肚皮由小到大,大到自己身體的三倍、五倍直至十倍。再看到這個家夥的肚皮由白變紅,由紅變紫。
他指著這個蛙人,對著佳韻說道“好玩,這個家夥的肚皮會變色耶”
佳韻搖了搖頭,她憑自己的直覺判斷出這絕不是簡單的肚皮變色,這是戰鬥,可怕的生與死的戰鬥,她隱約感到這個開普敦船長將爆發可怕的力量!
他見佳韻想著心事不理他,就紮了馬步做起了熱身運動,反正他知道這個蛙人遲早會出手。他有的是時間等。
並且他很希望自己有一張弓,就可以遠遠的洞穿這個蛙人的肚皮,這是對付蛙人最好的法子,可是他手無寸鐵,如果貿然攻擊,隻會遭到同比例的傷害反彈。
所以他不是愚蠢到意識不到蛙人在做什麼,而是知道現在的天時地利人和不適合他怎麼去做。在不知道怎麼做的時候就不要妄動,這是白天教給他的。
而且讓這個村子裏的族人遞給自己一張弓是不明智的,弄不好會帶來村民的被殺。
所以他在等,幸好他不會等很久,因為蛙人開普敦船長的可怕一擊已然發動!這一擊勢必驚天地泣鬼神!勢必必殺!
呯!
蛙人船長的衝撞力是如此之大,竟連帶著墨飛衝開了小別墅的特希爾喬木料製成的牆壁,並破開了小別墅的屋頂厚重隔板,將墨飛衝向了陽光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