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飛隻見眼前的這位女子,雙目如星如月,略有妖意,未見媚態,嫵然一段風姿,絕代風華,眉心處天生攜來的花痣,勝似冬寒的獨梅。她一襲青衣,腰懸酒壺,竟是一位性情女子。(墨飛愚蠢到根據對方是否會貪杯飲酒,來判斷一個人是否有性情)
“藍授”她輕輕呼喚。
“嗯”鼻涕豬撣了撣身上的汙泥與剛沾著的蛇人的腐臭應道。
墨飛忽然發現鼻涕豬變得很乖,就連鼻涕豬不聽話的鼻涕現在已經不淌了,看來這個看起來隻有十八九歲的女孩子被鼻涕豬視為掌上明珠。
這也就表明鼻涕豬是有弱點的,有弱點就有機會成為自己的船員。墨飛的如意算盤打著。而且藍授這個名字讓他有一種似曾相識之感。
“我就知道你裝假挨了他幾拳,想讓我去心疼你,對麼?”
“嗯”鼻涕豬倒是不撒謊。
墨飛“??????”
佳韻“??????”
“可是我沒有上你的當”女孩子咯咯笑起來。
“瑜兒”鼻涕豬像是在呼喚。
女孩子眉頭緊皺,似有不悅“我不是告訴過你,我不喜歡你這樣叫我,我不喜歡被叫做瑜兒”
“辯才天”鼻涕豬心中一陣惶恐。
“辯才天”鼻涕豬這一聲呼喚有些勉強,盡顯局促。
就連佳韻也看的出來,鼻涕豬太在乎眼前的這位青衣女子了,在意到幾乎失去了男子漢所應有的風儀。
佳韻在中學堂裏就被很多男孩子追過,知道自己會中意什麼樣的男孩子。她對同自己一樣的女人的缺點是再熟悉不過了。鼻涕豬生怕惹這個叫辯才天的女子不高興,這恰恰會讓辯才天瞧不起。女人就是這樣:
你不調戲她,她認為你不是一個男人;你調戲她,她指責你不是一個高尚的男人。以佳韻的智識,她很早就明白,高尚與偉大的愛情無緣,沒有欺騙也沒有愛情。作為一個荷葉枝頭尚未開(苞)的女孩子,佳韻過早的成熟了。
這一切源自她母親的過早去世,父親漂泊海上,她從未有過謀麵,缺乏父愛與母愛,她的心智已比一般女孩成熟穩重、落落大方。
不過這個鼻涕豬竟對女孩子的心思一無所知!佳韻不禁搖了搖頭。
“你怎麼來了”鼻涕豬微微一笑。
“喝喝,我倒是奇了怪了,我為什麼不能來?你說!”
“??????”鼻涕豬不說話了,在女孩子麵前他的大腦總無法轉動。
“說不出所以然了吧,那你為什麼問呢?”
鼻涕豬“??????”
“你不回答,就是不想問了額?”
鼻涕豬“??????”
“既然這樣你何必多此一舉來問我呢?難道我有很多時間供你問麼?”
鼻涕豬“??????”
“我沒有時間供你問,你卻來問我,你說你煩不煩人呢?”
鼻涕豬“??????”鼻涕豬的心在顫抖。
“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額”
鼻涕豬“??????”
“看來你是個呆子”辯才天又咯咯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