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擺了擺手。“鼻涕豬呢?”
“被貢著呢,奴才這就帶你去”
鼻涕豬見到朱元的時候,鼻涕豬正站在窗戶上往下撒尿。鼻涕豬喜歡把朱家堡這個地方看做自己的囚籠,要知道動物都是在自己的囚籠裏撒尿拉屎的,所以他也不例外。他每天都會站在這個窗戶下往下撒尿,為了多撒一些尿,鼻涕豬還多喝很多水,撒尿是鼻涕豬喜歡的,因為隻有男人才能站著撒尿,撒尿代表著他的尊嚴。鼻涕豬看到朱元現在正望著他,眼光由期待進入欣喜、由欣喜進入失望、由失望又進入期待。鼻涕豬不知道朱元心裏在想什麼,朱元這樣看著,整個空氣的氣流被壓抑著,籠子裏的鸚鵡也停止了啼鳴,它們躁動不安,空中的風也被靜止了。鼻涕豬也感到莫名其妙的冷起來,他隱隱感到這個家夥正散發著傳說中的天罡之氣。
隻是鼻涕豬不知道,朱元這個玻璃,對男(根)倒是情有獨鍾。
朱元先開口了:“會圍棋麼?”
“不會”
“象棋呢?”
“不會”
“那你會什麼?”
這時紫色絲襪探出窗外,鼻涕豬將褲子提好,用手指了指女孩兒的下體:“會這個”
“這我倒忘了”朱元會心一笑。朱元見鼻涕豬如此出言無忌,他也就不再拐彎抹角了,拐彎抹角從來不對他的脾性和辱沒他的風格。
朱元道:“我記住了,你可知道獸主寶?”
“什麼獸主寶?”
不過鼻涕豬赫然發現空氣裏瞬間填滿可怕的殺氣,當鼻涕豬看到跳動不安的鸚鵡們停止了恐懼,登向了西天極樂,他就確信了這必定是天罡之氣,而這個非同一般的人必是朱家那個傳奇的少年朱元,隻有他也隻有他有如此霸道的武學。
當下鼻涕豬立刻用上了法術護盾,這法術護盾是哈裏斯帝國魔法師最基本功法之一,有廿四種變形,凱撒大帝時期神聖騎士安德魯嫌其繁雜,化繁為簡,簡化為十三種變形,這魔法護盾運用精神力時魔法師取守勢,運用精神力與人的心腹,先在心,後在身。內固精神,外示安逸。邁步如貓行,運勁如抽絲。全身意在精神力。
這法術護盾的力量直接與施法者的精神力正先關,法術越高,護盾能抵擋的殺傷越大。
可惜毫不濟事,鼻涕豬直覺得胸口一麻,吐出了一口熱血。
鼻涕豬第一次真心痛恨自己對光陰的荒廢,如果那時他就開始認真修習業師的法術,而不是孜孜不倦的迷戀不濟事的召喚術,大的不說,憑借自己的資質,成為王字級別練氣士,達到“粘不丟頂”的境界,現在就算朱元的天罡之氣如何霸道,也休想這麼輕易傷的了他。
可是現在已經晚了,隻修行了一年,業師就讓他出來闖蕩,這點道行哪夠啊,所以隻好處處逃跑。
“額,你不知道?”朱元臉上浮蕩著笑意,他現在已經學會了——貴族的戰鬥是要從容不迫的。
“嗯”擦拭嘴角的鮮血。
“聽說辯才天對你很重要?”
馬勒戈壁,他竟然拿辯才天威脅我。鼻涕豬心中痛罵,小心老子宰了你,他似乎忘了自己跟他實力的差距了。不過鼻涕豬嘴上卻說:“這個婊子,不過是用過的一塊肉罷了,有什麼重要不重要的”
“額,那樣”朱元心中暗許。像他這樣的玻璃,很難理解男女之事。但男男之間的感情對他來說,也不過是授與受的關係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