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特麗絲早知來者不善,語氣難免變得不再友好,問道:“你們又想怎樣個洗法?”
那蝶媼又藐笑一聲道:“本座要挑戰艾瑪!”
此刻艾瑪已從觀眾席上飄抵歌台,冷言說道:“蝶媼,八百年前你大鬧地星,殺我眾多地星兄妹,上次沒殺你,全因本座顧全兩域宇間和睦相鏈之大局,今次你又想如何?”
那蝶媼冷笑道:“八百年前,其實地星眾多生命全是死於你之手!你要是早接受本座的挑戰,我又何必行此策逼你?”
艾瑪毫不相讓,深知她這次是有備而來,乃憤道:“你嗜殺成性,今日又想玩什麼花招?”
那蝶媼聽後,發出尖尖的一陣長笑,然後說道:“今日本座隻想將你打敗,以泄八百年心頭之恨!”
艾瑪不屑一顧,說道:“就憑你一人?”
那蝶媼切齒道:“對付你,本座一人足已!”又道:“廢話少說,出招吧!”見二人要動真武,觀眾席上的人都忘了坐下。
俊夏本想飛上歌台,以觀變化,但見自己師父都未上去,又隻好站在原地不動,心裏卻有些著急。
阿特麗絲深知要想讓蝶媼偃旗息鼓已是不可能,便讓開一邊,給她們二人留出更多的較量空間。
那歐卡樸莉亦已退在台上一端。而艾瑪,也深知不和她比試隻會造成更大的傷害,於是說道:“來者為客,你出招吧!”
那蝶媼瞟了艾瑪一眼,說道:“八百年前,你以《長河七絕》將我打成重傷,,今次本座想再領教領教你的《長河七絕》,你還敢以《長河七絕》與本座一決高下嗎?”
艾瑪“吭”了一聲,說道:“《長河七絕》專打惡貫滿盈之徒,既然你想讓本座再打一回,那就出招吧!”
那蝶媼獰笑道:“本座此番是專來破你的《長河七絕》的,自然是你先出招了!”
艾瑪深知,兩人如法力相當,對決時便無法在對方身上施展法力,更何況她倆不是在一條時間線上流展的生命,所以彼此隻能以功力戰勝對方。
艾瑪話不多說,一聲“看招了”之後,便以大篆體使出了《長河七絕》中的第一絕,以指當劍,且邊舞邊口中念念有語:“雲光雪照態充盈,匿跡銷聲忽潛行。”第一絕便使出了八成功力。
隻見那歌台之上,銀光勁閃,氣勢恢弘,劍影鋪天蓋地以排山倒海之勢向那蝶媼刺去。而那蝶媼,即刻以自由體施展出修煉了八百餘年的《破七絕》劍法的第一絕相迎。
見艾瑪使出八成功力,她便使出了十成功力,想一招製勝,亦是以指代劍,且邊舞邊口中念念有語:“劃破雪雲以劍迎,今朝特抵會什嬰。”
隻見一陣陣黑風卷起,歌台上之劍影銀光有如風卷殘雲般一卷無餘,艾瑪的第一絕已被蝶媼輕易化去。
蝶媼見此,立刻變劍為掌,隔空極速向艾瑪當胸拍去。艾瑪即刻收指轉掌相迎,隻聽一聲巨響,二掌隔空相撞,艾瑪被擊得向後連連退出十幾步,一口鮮血抑製不住噴射而出。
而那蝶媼,亦向後退出八九步,雖抑製住了胸口狂湧的血流,但二人此刻都不能再戰,不過勝負已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