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夏和雪兒一笑,俊夏並向二人和貨物施展隱形,齊齊來到了鬆伯的店鋪門外。然後臨船將附近人員的視覺進行了特定屏蔽。
顯形後,俊夏從地上提了兩包,鬆伯提了一包,三人往店內行去。店內櫃台前的中年男子見鬆伯與人回來,忙上前問道:“幹爹,您怎麼又回來了?”
他幹爹冷言道:“有人要加害於我,我便逃了回來。”
那幹兒子早是心在發涼,強裝一怒道:“誰這麼大膽,竟敢加害我幹爹!”
他幹爹道:“聽那幫賊寇說,是我那養了三十多年的養子花三千兩白銀,要他們半路送我歸西。”
那幹兒子聽後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心在發悸,並道:“幹爹,您別信那些賊人的胡言亂語,我十歲失去父母,流浪街頭巷尾乞討,要不是幹爹您看我可憐,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現在呢,我怎麼可能要加害幹爹您的?”
雪兒一聽,氣道:“你少來虛情假意,鬆伯並不認識那幫賊寇,但他們卻能點出鬆伯的年齡,還能說出你的名字,這怎麼可能有假,還不快快跪地悔過!”
那中年男一聽氣道:“哪來的丫頭,來這裏撒野!”
鬆伯一聽怒道:“不得對公主無禮!”
那中年男一聽是公主,不信道:“這公主可不能假冒,是要殺頭的!”
雪兒哼了一聲,問道:“你這不孝子,本公主哪兒不像公主了?”
那不孝子道:“如果你是公主,怎麼不呆在皇宮,卻跑出來與男人在外麵溜達鬼混?還多管閑事,我看呀,倒像潑婦一個!”
雪兒一聽,氣得直跺腳,對俊夏嬌道:“主子!”
俊夏早已令他的臨船掃描了他的記憶,確認了是他要加害於他的養父,於是道:“你惡語中傷公主,已是死罪。你恩將仇報,買通賊寇,半路劫殺養父,也是死罪。今天不能留你,領死吧!”
說畢右手食中二指一伸,沒等他求饒,已被一隱移入了地下泥土深層,並且魂飛魄散了起來。可謂是:萬般罪孽始於心,魄散魂飛抹後塵;莫到死時方恨晚,今朝不報有來晨。
一見那不孝子突然不見了蹤跡,鬆伯忙問道:“神仙,那逆子呢?”
俊夏道:“已被我處死,正在魂飛魄散呢!”
而雪兒,一聽魂飛魄散,好奇心頓起,說道:“主子,能不能讓我看看,他是怎麼個魂飛魄散的?”
俊夏道:“魂飛魄散極其痛苦,少說也要一個時辰才能痛完,還是別看了,那醜態會讓你做噩夢的。”
雪兒聽話道:“既然看了會做噩夢,那就不看了。”
而鬆伯,一聽他的養子已經死了,傷心地落起淚來。雪兒問道:“鬆伯,您不想讓那不孝子死嗎?”
鬆伯一抹眼淚道:“他雖罪該萬死,但老奴膝下無子,養了他這麼多年,不舍得而已。隻是不知道他為什麼一定要我死?”
雪兒問俊夏道:“主子,你知道那不孝子為什麼一定要鬆伯死嗎?”
俊夏道:“知道。”
雪兒好奇心又起,問道:“那你快說說呀!”
俊夏道:“他嫌鬆伯礙手礙腳,什麼事情他都不能做主,他想去那些花柳之地瀟灑也不成,看了多個對象也沒成功,就連喝酒都不敢喝醉,他覺得自己做人猥瑣。”
繼續道:“所有這些,他都歸咎於鬆伯管得太嚴,再加上鬆伯不是他親生父親,便起了殺心。一但成功,那他就能在鋪裏一手遮天,做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