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請跟我來。”古斌看著曲熔,頭一次有了不知道所措的感覺,他嘿嘿的傻笑著,手忙腳亂的打開背後的們:“請跟我來,嘿嘿,這邊。”
曲熔和薛仙兒帶著各自的學生跟著進去,被她們可以忽略的墨月咬著一口銀牙,頗為不甘的頓了頓腳,這才也跟了進去。
房間與之前看過的差不多,穆燁長舒一口氣躺在床上,床墊雖然不是很鬆軟,但可以聞出是剛剛曬過的,有股溫暖的氣息,他伸了個懶腰,直直的躺了下去。
“咚”略微空洞的聲音讓穆燁有睡意一消而散,他重新坐直,剛才那聲是錯覺麼?
穆燁掀開雪白床墊的一角,露出下麵土黃色的木製床板,床板上有著幾滴暗黑色的墨跡,穆燁目光一凝,他伸手摸了摸,扣下一點湊近了仔細查看,不對,不是墨跡,而是年代很久的血斑。
這個房子原來是誰住的?穆燁這才想起這個問題,格鬥場!妖族!想來這邊是給那些被捕獲的妖住的,看著那些斑駁的血跡,穆燁忍不住摸了上去,原來妖和人的血一樣,都是紅色的。
“咚咚”他隨手在木板上敲了兩下,那聲音空洞綿長,他沒聽錯,這下麵果然是空的!
他將床單卷起一半,疊了起來,露出下麵大半張木板,大片大片的血漬觸目驚心,那些血漬就像黑色的墨汁,浸染了大半張木板。
穆燁趴在上麵四處摸索著,奇怪的是那張床板上似乎沒有什麼縫隙,根本打不開。
不應該啊,穆燁半跪在上麵,難道是自己多心了,還是這床本來就是空心的。
“穆燁,院長......”舒銘一推開門就看到穆燁見自己的床搞得亂七八糟,還坐在上麵發呆的樣子:“你在幹什麼?”
“沒什麼?隻是床鋪的不舒服,我重新整理一下。”穆燁眉角一跳,控製住自己的表情,輕描淡寫的一句帶過:“院長?院長找我麼?”
“沒什麼,就是叫你去,大概是一些注意事項吧,我先去啦,你也快點。”舒銘也沒去探究他那張床,掩上門自顧自的先走了。
穆燁這才鬆了口氣,他走上前將被子理好,琢磨著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再來徹底的研究一次。
薛仙兒喊他們過去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是,隻不過集合一下,讓三方學員稍微熟悉熟悉,正巧碰上古斌來邀請曲熔去他家赴宴,最後變成了集體去他家赴宴。
古家在影城一家獨大,與古樸典雅的薛府不同,古府從外麵看過去就像是一棟城堡:高聳的圍牆將整個城包圍住,圍牆外是一條很寬的護城河,護城河上架著一個木橋,此時正是放下的。
看到眾人詫異的眼神,古斌笑笑,他低聲說道:“如果影城陷落了,那麼這邊就是最後的堡壘,影城人隻有戰死,沒有逃兵。”
沒有講得多麼慷慨激昂,他說話的口氣就如同談論今天的晚餐,可是隻有戰死,沒有逃兵這幾個字卻像塊巨大的石頭,砸在每個人的心底,激起千層浪濤。
木橋對麵便是一扇緊閉的大門,大門約有兩人高,上麵鑲著鐵皮,鐵皮上刻著和古斌盔甲上一樣的圖案。
站在大門口,古斌吹了幾聲口哨,三長兩短,看到眾人凝神聽著的樣子,他咧嘴一笑:“沒用的,暗哨每天都換,聽了也白聽。”
隨著他的話語,背後的大門緩緩打開,他微微一鞠躬,優雅的對著眾人說道:“歡迎眾位來到永不陷落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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