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滕歸率領一營騎兵重新踏上青州之歸途,一路目標就是呼倫關,當日他們就是從那個地方敗退下來的,現在他們又要殺回去,心中的那份說不出來的感情真的太複雜了,而跟隨他歸來的這一營士兵也都是他的嫡係,當年也是從呼倫關敗退下來,如今再回去,他們的感情也是說不出來的感覺。
而在他回歸青州,四下的信使已經派出去,青州不光有官麵上的勢力,有大神教那幫人,更有一些草莽上的勢力。
在北地活動的人當中,與呼倫關李滕歸有聯係的也不在少數,目前後路大軍跟進速度不是那麼太快,畢竟大軍行進要注意的事情很多,不能一路急行,大部隊那樣幹隻怕幾天就散架子了,這樣幹隻能是精幹的小部隊,要是大部隊也這樣幹,那樣的話整支軍隊就要崩潰掉。
所以目前是聯合一切能夠聯合的力量,李滕歸鎮守呼倫關那麼多年,自然對於活躍在北地的一些草莽組織也有所了解,又因為錦州孫家對李滕歸的抵製,他甚至還跟其中一些人有過交易和來往,這當然隻是為了維持呼倫關的一些日常運轉,隻能是在暗地裏偷偷進行了,那個時候李滕歸也是被迫沒有辦法,現在他卻需要借助那些人的力量。
“火君天的人又回來了,並且在聯絡青州草莽綠林那幫人。”
當大神教的釋本空齋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卻是皺起了眉頭。
“主宗,上次我們不願意與火君天碰撞,就是覺得他不會在青州停留太久,但是他人走了,還在青州留兩個師團的後手,現在他卻走沒幾天又回來青州,看來他對青州是惦記上了,這青州可是我們的根本之地,不能讓他們奪去啊,要不咱們調集兵力跟他們拚了。”
長老月明真卻是對火君天很是看不上眼,在他看來火君天與他們是誓不兩立的,所以這個時候對他根本就不能客氣。
釋本空齋卻搖了搖頭,“不,不可輕舉妄動,我看火君天雖然也在謀劃青州,但他不會這樣明目張膽,他的目的不在我們,不在青州,而是在呼倫關,看來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交易讓火君天這次要拚命了。”
“哦,那會不會頭幾天開過來的原來雁北關守將史玄華有關,這個家夥帶過來三個師團,一進青州卻又直接跑到倉城郡與北龍獨環那幫人對峙去了,但他們也傳來話,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天聖帝國的官員都是這個德行。”
月明真卻是從另一個方麵在論證這個事情。
釋本空齋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對,用雁北關換取火君天奪取呼倫關,不知道是那位皇子的手筆,或者是幾位皇子的手筆,哼,那幫家夥別的不行,玩弄這個手段卻是一個比一個有陰謀。”
“天聖帝國內部早就腐朽不堪了,這個時候就該有能耐有本事的人站出來,主宗,那我們究竟要怎麼辦呢?”
月明真對釋本空齋絕對是忠心耿耿的。
“撤,撤到安全地帶去,讓他們打去,咱們一切都以保存實力為主,另外讓我們的人在北龍獨環那裏動一動,北龍獨環最近很不安定,他現在已經知道我要對付,他回來見我都不敢見,這個大神教的毒瘤必須清除出去。”
釋本空齋發了狠。
“還有宗葉也必須除去,高麗人以為幫了我們,就可以操控我們,我們幫他打開了呼倫關,就已經算是對得起他們了,還讓我們幫著去打東瓦門關,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月明真對另外一位長老宗葉很是不屑一顧。
釋本空齋卻意味深長的一笑,“不著急,一切都不要太著急,我們不是任何人的傀儡,更不是任何人可以操控的,不過高麗人也確實有手段,他們布置了這麼多年,?我相信他們不僅僅有我們這一個暗手,東瓦門關我看天聖帝國不一定能守住。”
“啊,不會吧,高麗人那麼厲害。”
月明真有些懷疑。
釋本空齋卻搖頭,“以有心算無心,幾十上百年的暗中布置,高麗人絕對是用心良苦,他們不發動則已,一發動必然是雷霆萬鈞之勢,有些情況真的不好說啊!”
“我們要怎麼做?”
月明真問道。
“等!”
釋本空齋隻是短短一個字,卻是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把釋戒的人馬撤回來,把紅土郡也給他們,讓他們狗咬狗地打去吧!”
雙刃旗。
北地活動的一股勢力,他們也算不上是盜匪,因為他們不以搶劫為主要手段,他們走私一些東西,或者也充當幾次護衛隊,算是一股自由活動的武裝力量,在青州勢力不小,其拉起來的人馬也有七千多人。
雙刃旗有兩位首領“金刃”屠追魂,“銀刃”屠奪命,是一對親兄弟,?他們還有一個妹妹也非常有名,叫“鳳刃”屠瀟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