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劍舉悄悄上前,他也看出主子火君天的臉色有些不好,本以為今天可以趁勢攻下長安府,但是現在看來那還隻能是幻想。
“命令咱們的投石車和床弩車陣線前推,重點打擊對方投石器區域,活動箭塔再靠近些,壓製對方弓箭兵,另外命令投石車可以適當加裝油瓶攻擊,箭塔箭手配合,重點打擊對方投石器。”
我鎮定如恒,連目光都來曾從前方移動一下,雖然身為主公,我一向不負責前線的指揮,但是這次我親臨戰場,自然也不是來看熱鬧的。
“是!。”
諸葛劍舉趕緊回答道。
“還有,命令前麵的金彪兒、戰黑豹和長孫玄,就地組織,盾牌兵保護,務必完成任務,不得臨陣退縮,違令者就地處決,毋須請示。”
我緊接著聲音更加冷厲,聽得垂頭默記的諸葛劍舉仿佛被從地獄裏襲來的寒風刺了一下,健碩的身軀也不禁縮了一下。
自有手下傳令兵飛奔而去,我才將目光從前線收回,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朗聲問道:“你們幾位怎麼看?好像這個史玄公還是有一搏之力啊,看來咱們都有些小看對方了啊。”
我身後幾人一時都不敢插言。相互對視了一眼後,最後還是資曆最深的天火軍團第二師團師團長諸葛劍舉恭敬地答話,“主公,長安府史玄公可不同於我們以往的那些對手,他是天聖帝國西北軍團軍團長,長安府的領主,他的手下都是正規軍,他的背後還是龐大的天聖帝國,在這樣的情景麵前,他自然要跟我們拚命,困獸猶鬥,他們肯定會孤注一擲拚死一搏的,我們的確不能掉以輕心。”
不愧有“儒將”之稱,這個諸葛劍舉看得還是比較深遠的,我點了點頭,“不錯,你說的的確有些道理,狗急跳牆,現在他們已經走投無路,肯定會作最後一搏。我並不擔心我們能夠拿下長安府,但如何在最大限度減少折損我們的有生力量情況下解決掉史玄公倒值得我們好好商酌商酌。畢竟我們要是損失太大了,我們周圍那些鄰居可不會錯失掉這樣得到大好機會的,我們不得不考慮這一點。不過,既然是打仗,那就難免會有犧牲,妄想兵不血刃的解決眼前這座城市,恐怕還不太現實。”
說著,我又膘了一眼其他幾人,隨口問道,“張平,你怎麼看?”
被我點到名的是獨立第一師團的師團長張平,也是我比較看重的一員戰將,他有著一般將領沒有的縝密性和臨危不亂的大將風度,是我比較重點培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