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彪兒,你們近衛師團是幹什麼吃的,早知道還不如讓我們上,說不定長安府已經拿下來了。”
擔任副攻城任務,本來在別的城頭上取得了突破,但是隨著近衛師團的退兵,也不得不退回來的戰族野人師團師團長戰黑豹一回來就大聲嚷嚷起來。
中軍大帳,我就坐在主位上。
而金彪兒此時已經跪倒在地上,垂著頭一言不發,此一戰他想為近衛師團正名,但是很顯然,他讓近衛師團直接蒙羞了。
“老戰,別嚷嚷了,金彪兒也不是故意的,誰又想到那個史玄公真下血本,把他的玄甲武士都用來守城了。”
諸葛劍舉上來打圓場,他和金彪兒都是老火城出身,自然要出來解這個圍。
戰黑豹哼了一聲,還是有點餘怒未消,也就是他這個外來人敢這樣使性子,不過戰族人確實一個心眼,他也不是針對誰,隻是就事論事,所以雖然脾氣暴躁了一點,倒是和大家相處得也不錯。
金彪兒就那樣跪在帳前,悶哼道:“主公,此次責任都在我,長安府沒能拿下來,也都是我的過錯,我願請罪!”
我陰沉著一張臉,大好局勢毀於一旦,今天本打算一戰而定長安府的,那知道卻打成了這樣,要說金彪兒的近衛師團有責任也可以這麼說,畢竟他們已經攻占上了城頭,雖然對方玄甲武士出動,但是你們卻那樣被輕易的趕下來,卻也證明了意誌力的不堅定,但是說起來也不能全部怪罪於他們,上次之戰,近衛師團就已經損失慘重,精銳骨幹力量失去嚴重,而他們補充新兵也在調整階段,這次讓他們出戰也算是勉為其難了。
“金彪兒,你可知罪!”
我的聲音帶著殺氣。
金彪兒垂著頭,“金彪兒知罪!”
看我那樣冰冷帶著殺氣的樣子,諸葛劍舉忙也跟著跪了下來,“主公,此事不能全怪金彪兒,畢竟重甲步兵的威勢太強悍了,我們沒有準備,還有屬下也有責任,這麼長時間沒有攻打下來長安府,而且還沒有摸清楚敵人的具體情況,屬下也願請罪!”
這是打算要跟金彪兒一起扛啊,諸葛劍舉此舉也是生怕我一怒之下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屬下也願請罪!”
一見諸葛劍舉的樣子,長孫玄、張平也跟著跪了下來。
倒是異族出身的戰黑豹和鮮於苦冷有些麵麵相覷,不知道這個事情是個什麼情況。
我哼了一聲,其實諸葛劍舉倒是多慮了,金彪兒打小就跟著我,這麼多年的感情,他一直對我忠心耿耿,可謂是我的嫡係親信,我怎麼舍得要把他怎麼樣,更何況此次沒能拿下長安府也不能全怪他,但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那麼多手下都看著呢,還有後來投奔我的人,我要是不拿出點殺伐果斷出來,以後還怎麼控製他們,本想高高舉起,輕輕放下,那知道這幫家夥卻在這個時候幫金彪兒求情,頓時讓我有點進退兩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