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那個屋子,依舊是那個燒得通紅的小爐子,不過這一次的談話對象卻換了人,眼前坐著三員一看就是武將的人。
呼倫關原守將李滕歸和他手下兩個心腹兄弟白武和白鷗坐在火君天的對麵,眼前的男子是那樣的年輕,年輕得讓他們有些意外,但是眼前的男子卻是那樣的高不可攀,讓他們也是心下忐忑。
其實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商量過了,目前火君天已經是天聖帝國皇帝陛下冊封的西北軍團軍團長,長安府太守,如果他要捉拿自己幾個,那麼不但自己幾個,就連自己帶來的萬餘人馬一個也跑不掉,可是他們現在又無路可去,讓他們去異疆投奔那些異族,他們又不甘心,他們隻能賭上一把,賭的是火君天沒對他們起什麼歹心。
“李將軍,還有兩位白將軍,怎麼樣,在火城呆得還習慣吧?”
因為他們身份的特殊,所以把他們救回長安府後,又把他們安排來了火城,因為天聖帝國皇帝陛下皇天仁已經明確下令,李滕歸丟失呼倫關那就是帝國的罪人,如有發現,要嚴懲不貸,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隻能讓他們來了火城。
三個人悄悄的對了一下眼神,李滕歸忙道:“火大人客氣了,我們在這裏很好,房屋安排得很妥當,各項物資也都發放了,這個冬天一定能夠過去。”
不得不說,?火城的人確實對他們挺上心,他們也算比較滿意和感激的。
我點了點頭,“不知道李將軍,還有兩位白將軍以後是怎麼安排的啊?”
這話看似無心,其實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他們也應該能夠聽清楚我話裏所包含的意思。
李滕歸看了一眼白家兄弟,白家兄弟點了點頭。
取得了白家兄弟的點頭,李滕歸有了把握,站了起來,一拱手,“火大人要有什麼驅策盡管說,我們兄弟一定聽命。”
既然到了人家的地頭,想請求人家的保護,那就要拿出自己的誠意出來,他們也有這個心理準備,你有什麼就盡管說吧!
“哈哈,請坐,請坐,李將軍,我對你那天下第一防禦大師的名號可是久仰了,既然如此,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我已經把話挑明了。
李滕歸卻是一臉慚愧之色,“火大人,末將真的是慚愧,什麼狗屁天下第一防禦大師,呼倫關一戰,我卻讓那幫異疆異族闖進了帝國,現在他們在帝國北方肆虐,每想起受苦受難的老百姓,我真的慚愧不安啊!”
“不,李將軍,這不是你的錯,帝國昏庸腐敗的人太多了,各大勢力明哲保身,卻又割據稱王,就說那錦州孫家,如沒有他們在背後製約使絆子,你們又如何有那呼倫關之敗。”
這句話絕對說得是我的真心實意,呼倫關一戰的確不是李滕歸的錯,錯就錯在內部出了問題,所以我還是很肯定李滕歸的能力,他的防禦水平不是浪得虛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