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地狼籍,渾身躁熱,情欲不可抑製地從內心深處滋長湧出,渴望……無限渴望……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望著自己腫脹的下體,陸起軒喃喃自問。
“魔主,您還好吧?出了什麼事?”夏俊夏芙匆匆趕來,佯裝萬事不知問。
見到夏俊進來,陸起軒倏然間怒氣衝天,他一把緊攥夏俊的衣胸,眼神陰鷙道:“你這該死的家夥,你給我吃了什麼?”
後背冷汗直冒,夏俊有些後怕道:“回魔主,屬下還是和往常一樣給魔主去找的動物鮮血,並無再多行任何動作,魔主若是不信,可立刻去廚房查看,那裏還有屬下新獵的野鹿!”
夏芙伏地跪下,替夏俊求情道:“請魔主恕罪,夏芙願用性命擔保,哥哥絕不會做有害魔主之事!”
陸起軒餘怒未消的眼神在兩人之間遊移,夏俊強自鎮定以目相接。
“好,這次就信你。你們快給我出些主意,看看有什麼辦法可消除我現在痛苦。”回身落座,下身脹痛,陸起軒忍不住痛苦而又壓抑地呻吟出聲。
“瑩夫人就在寢宮內,魔主何不?”夏芙建議。
夏俊立刻大呼道:“萬萬不可!”緊接著解釋:“魔主體內魔力強盛,若是貿然與瑩夫人交合,隻怕瑩夫人體內的魔毒隻會更勝從前,以瑩夫人虛弱的身體,她根本無法承受住魔主此時的瘋狂。”
“這不行,那不行,又沒有藥物可用,你們要我怎麼辦?”
夏芙不出聲,目不斜視,臉上滿是初知人事的羞怯。
夏俊一臉憂心忡忡道:“魔主必須速想辦法解決,一旦情欲無法及時舒解,到時您神智稍模糊時,隻怕您會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做出一些傷害瑩夫人的事來。”
視線越來越模糊,陸起軒用力甩甩頭,腦子裏不停地浮現出璐瑩的容貌體態。“瑩兒……”苦楚的低喃聲在靜寂的大殿響起。
夏俊朝夏芙使個眼色,悄然退出。事到臨頭,夏芙有些緊張:“哥哥……”
夏俊望一眼陸起軒,故意道:“別怕,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魔主好,相信魔主到時會原諒我們的。”
“可是……”
“別可是了!難道你不想救魔主嗎?”
夏芙頹然安靜下來。再次悄悄抬眼,卻見陸起軒如盯獵物的眼神狠厲地注視著她。
“魔主……”聲音怯怯。
一聲低吼,再也克製不住的陸起軒終於從座上躥起來,他大步流星到夏芙麵前,用毫不溫柔的動作將她抱起,慢慢走進一側的小殿……
被原始欲望駕馭,滿心滿腦都是璐瑩,陸起軒的身體做著最原始的衝刺……沒有溫柔和感情,隻有最原始的發泄……夏芙在他身下浪叫,分不清哪一聲是痛苦,哪一聲是喜悅……
事畢,陸起軒懊悔地捶頭,心裏滿是愧疚。
“我無法對你負責!”他道,一時間眼神不敢看夏芙。
夏芙無力地笑笑,臉上帶著幾分淒楚和蒼白:“屬下明白。今天的事情隻有我們兄妹二人與魔主知道,絕對不會再有第四個人。”
驀然睜眼,陸起軒看夏芙的眼神滿是審視。
夏芙苦笑:“魔主不必懷疑,屬下自幼身子遭人玷汙過,所以從未有過非份之想,魔主隻管放心。先不說屬下甚明魔主對瑩夫人的一片癡心,就是沒有瑩夫人,屬下也不敢高攀您。能以右使的身份隨侍魔主左右,屬下已經心滿意足了。”
“如此,委屈你了。”陸起軒拾起地上的衣服欲穿上,夏芙連忙下床想幫忙,她的手剛觸到衣服,卻被陸起軒一個閃身躲開。“這些事情你就不必做了,昨晚……你也累了,好些休息吧。”有逃避,有厭惡,也有憐惜。陸起軒心情萬分複雜地離開。
從小殿出來,陸起軒發現自己並沒有勇氣可以直接去見璐瑩,他心煩意亂地扯衣跳進溫水池,將整個腦袋埋入水底。
“啊——”猛地抬頭,大叫。
“魔主,司空長老過來了,要現在請他為瑩夫人問診嗎?”一名魔侍過來請示。
陸起軒這才想起司空長老今日會為璐瑩治病的事來,他定了定神,從池子裏走回岸上,三兩下穿好衣服,急匆匆地往寢宮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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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長老,瑩兒的病,真的有救嗎?”收回剛剛把脈過的手,璐瑩輕言細語問。
司空長老抬手捋須,閉目,似乎在細細沉思。璐瑩也不急,隻在一旁靜靜候著他的答案。
“夫人是久病之身,加之又被魔毒侵體,這事若是換了普通人,隻怕早就沒命了。夫人此時仍然安然無恙,想來是有什麼貴重之物護體。可惜老夫學淺,一時之間還沒法完全參悟滲透。”司空長老嘴裏這麼說著,心中卻疑慮萬分,眼前的這個女人身體虛弱,上次見時內髒似乎也早已千瘡百孔,可奇怪的是她竟能一直活著。還有,她體內根本沒有魔毒殘留的蹤影……眼神漸漸透顯出怪異,這時陸起軒如風一般旋了進來。
“怎麼樣?”
司空長老微笑,眼神恢複慈愛:“魔主不必憂心,夫人命大,她體內的魔毒,老奴自有辦法幫她除淨。”除長老議事外,司空長老一向卑微地自稱是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