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的閻小刀砍石門猶若蜉蝣撼大樹,任憑他武器再厲害,力氣再大,砍得雙手背反震的全是鮮血,筋骨劇痛,也是沒有辦法給這石門造成一絲的損害。
“小刀,算了。”白小仙歎了一口氣:“石門已經封死,這裏出不去了,我們還是找其他出路吧。”
閻小刀搖了搖頭,眼睛中都快滲出血絲了,隻可惜他帶著麵具去不下來,白小仙看不到而已,但她雖然看不到,可卻能夠感受得到他那震天的怒氣。
這是很少見的他發怒的幾次。
上一次,白小仙見到他如此暴怒,是雷豹死了以後。
“現在關鍵是保命,你得趕緊將這鎧甲脫下來,然後想辦法出去,阻止那個混蛋陰謀家。”白小仙來到了四海市已經很多天了,她沒有說林家,可不代表她不知道,隻是她不想提而已。
“你說的沒錯。”閻小刀扔掉了大刀,氣喘籲籲的坐在了原地,吐著灰塵。
白小仙算是徹底明白了,感情是麵具裏的灰他沒清幹淨,一吹氣就造成一種吹出了煙氣跟陰靈般的假象,但她現在可沒功夫想這些了,她眉頭皺著說道:“這陸洋居然知道這是血神煉甲,看來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白小仙搖頭道:“這血神煉甲我也隻是聽我父親提起過,從沒有親眼見過,沒想到你這家夥貪玩穿上的東西,現在居然……”
閻小刀握緊了拳頭:“你知道這玩意?那有沒有辦法能夠脫下來,我真的是感覺自己的力量要被它吸幹了,剛才還好好的呢。”
閻小刀似乎累了,都站不住,一屁古坐在了地上,大口喘息著。
“難道開始發作了嗎?”白小仙趕忙掏出了自己幾個盜墓的法寶,可是沒有一個能幫得上忙的,她著急道:“我父親曾經提過,這血神煉甲十分玄奇,穿上以後的確是風火雷電絲毫不沾身,防禦力極強,雖然我不知道它為什麼會在這裏,但看看四周會不會有線索。”
她說完就找了一圈,可讓她也很懊惱失望的是,這裏麵陵墓除了那庸王的骨頭架子,隻剩下一個羊皮紙了。
她靈機一動,這上麵會不會?她劃破了手指將血滴上去,又嚐試了水等各種東西,可惜沒有任何的效果,這羊皮紙就是一張無字天書。
“瑪德,想想就來氣。”閻小刀發脾氣道。
白小仙氣的將羊皮紙一下扔在了他的臉上:“你與其這樣,倒不如想想辦法。”
“你都沒辦法,我能有什麼辦法!玄門通鑒裏根本沒有對這玩意的記載,我他麼現在比誰都想脫離這副鎧甲。”一時興起玩一玩,可沒想到卻害了自己,他麼的,閻小刀想想自己也是心大,真他麼欠。
“等會,你別動。”白小仙一愣。
閻小刀無奈道:“我什麼動不動的。”他說著就要拿下羊皮紙。
白小仙卻驚呼道:“等會,別動!我叫你別動,羊皮紙上有字了!”
“什麼!”閻小刀停止了動作,可羊皮紙PIA在臉上,實在是讓他有點難以呼吸,而且這玩意很臭,跟尿布似的。
“吾王終身鑽研這血神煉甲而不得半點窺探,被此魔甲終歸害死,導致朝野混亂,戰亂紛爭四起,餓殍遍地,罪孽深重,今將血神煉甲和他遙葬,以儆效尤,望其後世子孫不敢效仿,恪盡職守,挽救黎明於水火,但唯夫婦之間,感情之深,恩德之厚,妾身將和她同葬一處,共赴黃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