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表示整個人都驚了。
樊工高深莫測的一笑:“不信是吧?等你談次戀愛,你就明白了。”
“草!”對於此,清風表示,故作高深什麼玩意啊,大師兄,你他麼還不是大半輩子單身狗!
“行了,都散了吧,該幹什麼幹什麼,我看啊,明天少不了一場大戰!而且,是單方麵虐殺,師父這一次,氣的可不輕啊!明月啊,準備好師父最喜歡的那個古董花瓶,如果明天師父對閻先生痛下殺手,我們就以花瓶為要挾,知道了麼?”
眾師弟們表示:“這他麼是拿我們的命,換閻先生的命啊!”
他們都知道,師父震怒之下,那就是世界末日,而如此震怒他們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恐怕這次比以前差點沒氣的拆了丹王府的那一次,還要強烈十倍有餘!
完了完了。
他們覺得,明天不是閻先生的末日,就是他們的末日了!不管哪一方,“死”的絕逼慘慘的!
他們現在也齊齊覺得,這閻先生,怎麼好端端的,睡覺起來了,這別說是師父了,就是他們,也覺得他是個滿嘴跑火車,吹牛不打草稿的人啊,泡妞,可不能光靠嘴說啊。
其實,這個道理,閻小刀可比誰都懂了。
他隻是今天有點鬱悶,氣不過,居然被自己老婆打敗了而故意打呼嚕聊作發泄和反擊,氣一氣雲仙而已了。
可沒想到她居然真的生氣了?
這也應證了閻小刀的判斷。
其實,她擺明了就是想讓他變強才這麼做的,其實她的內心,早就默許了她成為自己的女人了,畢竟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還碰巧又是雌雄功法。
“好女人啊。”閻小刀一笑:“等著,我一定說到做到,明天,我就用我的實力,征服你,管你以前是什麼女霸王之類的,明天過後,都讓你成為我身邊小鳥依人的小女人!”
閻小刀牛逼哄哄的一叉腰,但是,這真氣爆發,到底要怎麼才能發出來啊?猶若內力爆發一樣嗎?但他按照這個套路試過了,完全行不通啊!
他一拍腦門,坐在了房間的地板上,滿臉鬱悶:“這明天要是完不成,我豈不是作繭自縛,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即便再努力,也成了那個打瞌睡滿嘴跑火車的男人類型?”
“我擦。”對於此,閻小刀在地上躺了一個大字:“不行,得仔細回想一下戰鬥的情形,她到底是怎麼爆發出來了呢?我得好好分析分析!還有一天時間,閻小刀,你能做到的!”
……
第二天。
清晨。
弟子們都吃過了早飯,早早的就在院子裏擺好了小凳子排排坐,等著看戲了。
而清洗梳理過後,換了一套新衣,猶如仙子下凡的雲仙也從掌門房間走了出來,但手中卻是氣勢洶洶的提著她那即便在10米之外也能感受到寒氣逼麵而來的玄霜劍,走到了院中。
她看了看這快要日上三竿的太陽,冷怒道:“樊工,給我將那家夥叫醒!”
樊工尷尬道:“師父,閻先生昨晚就不在房間裏,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我們都以為你和他去做什麼了呢,所以就沒怎麼太過注意。”
雲仙麵色一冷,真見鬼了,昨天她一晚上都在自己的房間裏修煉,雖然也沒體悟出個什麼玩意,但至少讓今天的修為恢複到了以往的巔峰,而且還強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