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陽頓覺頭暈目眩,雙眼都花了,他下意識捂住了嘴,強撐著單手撐地,用模糊的視線往前看去,忍住不讓自己昏過去。
他看到了,那一群動作瞬間凝滯,仿佛時空靜止了一般。
下一刻,他們全部像是丟了魂一樣,棍子落地,渾身軟到,口吐白沫,更有幾個靠的閻小刀最近的人,竟是口鼻慢慢的滲出了鮮血,倒在地上還雙腿一抽一抽的,雖然沒有死,但是恐怕這幾個月他們得在醫院療傷度過了。
包子鋪的老板離得比較遠,但也是倒在了地上,大汗淋漓,其實他的實力比之馮陽還要高出不少,但也承受不住這極強的壓抑感。
那一刻,他仿佛覺得雙眼看向閻小刀都出現了幻覺,他像是看到了一個雙手持著刀的鬼神,在衝著他不斷的詭笑,就像是他已經成為了,這鬼神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死亡臨近。
他大汗淋漓,呼哧呼哧著喘著粗氣,閻小刀扭頭看向了他,冷冷道:“我要一籠包子,一碗豆腐腦,三根油條,如果我出來的時候不是新鮮剛做好的,或者少了幾斤幾兩,你明白的。”
包子鋪老板點頭如小雞叨米:“是,是,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準備。”
閻小刀滿意的點了點頭,可卻麵露疑惑,包子鋪老板趕緊道:“我,我們老爺,在中間那棟樓的頂樓。”
閻小刀嗯了一聲,就進去了,臨了,他還交代了一句:“這馮陽是我的人,如果我出來,他不在了,你的後果一樣。”
包子鋪老板立刻對馮陽改變了態度,看著閻小刀一步一步走進了中間的那棟樓門,包子鋪老板緊張道:“你,你這稱呼為刀爺的人,到底是什麼人啊?”
馮陽略微顯得有點自豪了,輕哼一聲:“你們的老爺和董相翼平分三山市,但是三山市比之四海市規模如何?”
包子鋪老板回答道:“不如四海市四分之三。”
馮陽一臉的敬佩,看著閻小刀最後的背影:“刀爺是四海市的唯一皇帝,就連山海會,都得給他麵子。”
包子鋪老板嚇了一跳:“我說怎麼聽著有點耳熟,原來是他!沒想到年紀輕輕,竟有這般作為,真是太可怕了。”
“可怕?”馮陽搖了搖頭:“我原先也是聽說,現如今見到了真人才知道,他不是可怕,而是掌控死亡的閻王,讓人不得不心生敬畏,心生恐懼!”
“沒錯。”包子鋪老板扶著馮陽:“總而言之,他應該不會傷到我家老爺吧,來,兄弟這邊坐。”
“刀爺是很有原則的人,他隻殺討厭的人,但如果你們老爺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我想。”馮陽尷尬道:“他很有可能會出手。”
包子鋪老板輕舒一口氣:“那倒不會,我們老爺雖然做事很辣,但是他的目的一直是以三山市的老百姓為基礎的,不像那董相翼,背叛和平條約,擅自侵犯我家老爺的地盤和生意,甚至還和那臭名遠揚的摩天樓為伍!”
“哼哼。”馮陽冷笑道:“和摩天樓為伍,那就是,和刀爺為敵,董相翼再強,我看他的好日子也走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