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小刀隻是側臉冷笑了一聲,再也沒有過多的言語,就走出了門外。
安襲雲回頭看了一眼安笑劍,但見他點了點頭應允,然後揮了揮手,安襲雲就追了上去。
門口的青石小路,綠水青山下。
閻小刀自然發現了安襲雲跟了上來。
“我還以為你會覺得我殘忍呢。”他之所以確定安襲雲並不在乎之前發生的一切,那是因為他從這未婚妻的臉上也發現了一陣憤怒的表情,而且,她的手中還提著一把雨傘。
不用多說,這雨傘裏麵,藏著一把直刀。
“當然不會了,他們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那大國武術館我知道,經常也做一些惡心人的事情,但偏偏還有華夏人進去學習他們的所謂的劍術,本來我覺得崇洋媚外的人本就不值得理會,但現在想起來,那些人姑且不管,但這大國武術館做的一切,本就不該原諒。”
“這麼說。”閻小刀將胳膊朝著外麵拐了一下,露出了一點間隙:“你要跟我一起去了?夫妻同心?”
安襲雲一笑,順勢就挽住了他的胳膊:“那當然了,你就算是個惡魔,也是我的老公,但先前你做的我並不覺得是錯的,那家夥侮辱華夏武者,還殺了不殺的刀法行家,本就該死,憑什麼不投降的刀法行家能被他殺,他不投降,隻是求饒兩句,我們就不能殺他了?給過他機會了讓他切腹自盡,隻是他不珍惜罷了。”
閻小刀倒是沒想到安襲雲的想法和他出奇的一致。
沒錯。
閻小刀痛恨俅國,但並非痛恨俅國所有人。
他隻是痛恨那些主戰派,事到如今在這個和平的年代,還保持著以前那種風格和做派,以為他們天照在上就無所不能,天下都是他們的地盤。
既然他們有些人仍舊是這麼做這麼想的,那閻小刀不介意,在自己的地盤,盡點地主之誼。
“那就走起。”
安襲雲一點頭,二人上了安家的車就來到了街道鬧市中。
地盤竟是三山百貨的一樓門麵。
那大大的招牌就掛在上麵,寫的的確是日文。
而華夏的文字卻小的如蚊子一般,還不如小學生課本裏的拚音大呢。
可就在這個時候,閻小刀和安襲雲下了車,就看到了一起剛巧發生在麵前的事件。
“你們大國武術館憑什麼在我們三山市耀武揚威的?”一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子重新站了起來,咬著牙怒道:“這條路是你們家開的?我從你門口經過看了一眼,並非是對你們的武館感興趣,而是覺得裏麵的華夏人放著好好的華夏武術不學,為何去學你們這些偷師學藝卻現在厚顏無恥自成一派的家夥的武學?”
這時,一個穿著劍道服的披肩散發小眼男子手中的木劍一敲地麵,冷冷道:“很好,先前耽誤我們收徒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你既然這麼說,我還說華夏的武學是偷學我們大俅國武士的呢。”
安襲雲眉頭一皺:“真是不要臉,老公,現在怎麼做?”
閻小刀看著她笑了笑:“那當然是,幫打惡狗了,走,過去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