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叔歇了歇,又似乎在回憶著什麼,良久的,才歎了口氣,緩緩的說到:
對了,還沒有告訴你,根叔我當年參軍,因為力氣大,一個人能抗三百多斤,所以被部隊領導看重,三個月的新兵訓練完,就把我抽調走了,當時一起抽調的有一個中隊,整整一個建製中隊,一百二十號人,又訓了三個月,隻剩下60號人不到,當時大家什麼都不知道,部隊隻講服從命令,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咱們50多號人,休息了半天,又上車轉移去了別的地方,80年代,沒修什麼路,足足坐了10天車,到了什麼地方,我們都不知道,反正跟著連長走,最後到了地方,全傻眼了,除了一排排的小平房,周圍都是密密麻麻的樹林,離開這片地,連天都看不到。我們分成了三個小隊,我就被暫時任命為第2小隊代理隊長,中隊是連級,小隊是排級,我就成了排長了,當時那個高興啊,心裏想著,咱就要混出頭了,當官了。待了兩天,陸陸續續的,又來了好多批人,多的有7.80個,少的20多個,總共有5.6百號人。到了第三天,一口氣來了6輛車,下來一批人,有男有女,咱新兵蛋子一個,心裏想著,這裏好啊,還有女同誌,有個小隊長喊道:“同誌們,我們去迎接女同誌。”有人起了頭,大家就跟著一起去了,可是一看,又傻眼了,雖然咱什麼都不懂,可是肩章還是知道的,咱們才是杠杠,有的一條,有的兩條,可這些下來的同誌,個個都帶星星,哪裏還不知道啊,都是領導啊。最後麵的車裏下來了個中年的大漢,咱們的連長,還有別的隊伍也跑出幾個人,立馬迎上去敬禮,我伸頭一看,我的天啊,四個星星,這.這是什麼級別的領導啊。
那個大漢回了軍禮,走到我們麵前,大喊一聲:“集合。”嘿,要說咱這六個月,可不白訓的,就是個豬,也有條件反射了,不到10秒鍾,幾百號人全部按方陣列隊完畢,那些剛下車的軍官也列成方陣,在我們前麵。大漢似乎很滿意,點了點頭,“不錯,各位同誌都是我們選拔出來的優秀士兵,很好,很不錯。好了,我長話短說,你們不要管這裏是什麼地方,因為你們現在還沒有資格知道,在這裏,你們要接受一年的學習和訓練,你們麵前的這些軍官,都是你們的老師,負責教授你們不同的知識,每一天都會有人淘汰,遣送回原部隊,這裏有666人,我們隻要120人,也就是一個中隊,我現在隻可以告訴你們,我姓程,你們可以叫我程大校,至於這裏是哪,你們要幹什麼,隻有一年後,剩下的那120人,才有資格知道,現在,解散。”嘩......大家都各自議論起來,有的說,“我們才從200人裏選出40人,現在到這裏600多人,又選,而且才要120個,這不是選我們做特種部隊吧。”有的說,“大校啊,這是什麼官啊?”更多的人則是默默不語,但是都看得出來,咬緊了牙關,下了決心似的。
接下來這一年,嘿,別提多難熬了,除了常規的訓練,我們還要各種知識,什麼急救啊,什麼地質學啊,什麼化學反應啊,總之各種各樣的,五花八門,最辛苦的是生存訓練,吃生肉生鳥蛋什麼的,那算是小意思,有次就在樹林裏,1天不給水喝,然後讓我們自己想辦法,天快亮又沒亮那段時間,伸手都看不見指頭,怎麼找水喝,不少兵蛋子,嘴唇都裂開出血了。以前你根叔小時候上山砍竹子,發現地上竹筍的絨毛上,都掛滿好多水珠,覺得好玩兒,就問過老人,老人們說那是露水,地麵潮濕,露水就附在根部的地方。當時就趕緊讓大夥別慌,把貼身的背心脫下來,包在樹的下麵,靠近地上的地方,過了一會兒,取下來一擰,果然擰出幾滴水來,這可是救命的啊。天亮了,軍官來看我們,撐不住的,暈過去的,統統淘汰,一下子就去了100多號人。走過來到我們這邊,咱中隊過來的50多號人,一個都沒事,就問咱們,大家都說是我的辦法,那軍官很高興,還和我握手。總算是熬完了一年,不多不少,就剩120個人,咱們中隊過來的,有30號人,占了四分之一,算是最好的了。
一天訓練完後,程大校把我們都集合起來,給我們說明了情況,我們才知道,原來程大校帶領的部隊,是咱們國家的黃金部隊,專門給國家探測資源的,算是機密部隊,咱這個中隊隻是其中很小的一支,程大校是黃金部隊的支隊長,相當於是副師長。現在我們這個中隊,算是正式組建了,隨時等待上級下達命令。程大校走到我麵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小同誌,你很不錯,我聽說了你的事情,你很機靈,我決定任命你為中隊長,你要好好的工作,為祖國的建設事業做出貢獻。”
隨後我被允許回家一躺,可誰知道,才進家門,跟你大伯,二伯,酒都沒喝上一杯,隨行的勤務兵就來報告,說上級有任務下達,要我立刻趕回部隊。趕回駐地後,程大校立刻找了我,當時還有兩位男同誌和一位女同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