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爸爸,讓婁一梁心酸,這一聲爸爸讓婁一梁更加迫切的想要與自己的血脈相見,然而門沒有開,薛柯不開門,因為她有顧慮,心中有她,可是自己現在有了男人,怎麼辦?
見還是不見,薛柯無法選擇,似乎她此時很糾結,眉頭皺起,讓她想起,十年前的那一天,警察將婁一梁帶走的那一幕,自己聽他的,找一個人嫁了,過上安靜的日子。可是他為何現在又來找自己。
要說薛柯對婁一梁沒有情,那是假的,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咬著牙將婁敏生下來,帶著前夫的兒子,帶著情人的種子,回到了故鄉。回到了神市。在眾多異樣的目光下,努力的活著。
十年如一日,在最艱難的時候,自己獨自一人躺在產床上,默默的祈禱著,二胎還算順產,當年婁一梁給自己留下了一筆錢。
可是當時的錢或許很多,但是經曆了兩次物價飛漲,那些錢也相應的貶值,要不是遇見崔大友,自己還不知怎麼活下去,兩個孩子的壓力,全部在自己的肩膀上扛著,讓自己將兩個孩子拉扯大。
看著兩個孩子的目光,自己又能自私的不讓婁敏去見自己的父親嗎?
“薛柯是誰啊!怎麼不請到屋裏來。”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從堂屋中傳了出來,緊接著就見從堂屋中,漫步走出一位中年男子,白淨的臉龐,似乎歲月並沒有在他臉上刻畫出歲月的痕跡。
手中拿著一盞紫砂壺,外表似乎被人經過長時間的撫摸,變的紅亮,溫潤如玉的質感,讓懂行的人,就明白,他手中的東西恐怕價值不菲,能夠在市中心,擁有一座單獨小院,顯然此人的身份,不是權貴,也是有錢人。
氣質與眾不同,不是那種生活在農田裏的老農民,更像是比城裏人還城裏的人的成功者,慢慢走來,隻是一句話,卻讓薛柯十分緊張,似乎生怕崔大友生氣,低頭不敢吭聲。
“薛柯怎麼了,難道外麵的人是....!”聲音再次傳來,薛柯渾身一哆嗦,她很了解崔大友的脾性,那是眼中不揉沙子的人,現在他是自己的丈夫,對自己也算是溫柔體貼,可是唯一的就是善嫉。
自己與其他男人說話,要是讓他知道,恐怕就是一場讓自己難以開口的訓斥,他並不打人,可是說出的話兒,還不帶髒字,但是卻讓自己內心中的感到羞恥,往往都是以自己承認錯誤,而他又大度的,表示不介意。
可是薛柯知道,他不介意,那是因為他內心中的極度變態,這跟他不舉有關,然而也正是自己帶著孩子艱難生活,讓他發現,並且似乎在結婚的時候,他還對自己說,在那方麵有感覺。
不過在薛柯看來,也就是三分鍾的事情,但是這也讓崔大友十分滿足,過去的崔大友,自己一點也不了解,可是今天的事情,恐怕要難辦了。
婁一梁啊!婁一梁,難道是我上輩子欠你的嗎?薛柯心中很苦,聽到門內的男人聲,婁一梁很清楚,他也知道裏麵的男人,恐怕是薛柯現任的丈夫。可是自己要見孩子,那是自己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