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就叫了一輛計程車,回到了北外灘。小安一見到我就伸手示意我她在哪兒。
“怎麼樣,兔子同意沒?”
“當然,不過是傻子給我電話的。還不知道傻子是什麼工作呢。”
“他是兔子的弟弟,連工作都是現成的。”
“別賣關子了。”
“他哥的編輯。”
“有個大明星做親戚就是不一樣啊。對了,你姐不會還在找工作把?”
“她前幾天剛找了一份服務員的工作,今天是新官上任。”
“別又被炒了才好。”
“你什麼意思,有你這麼說話的麼?那可是我姐誒!”
“行,行先不說這個。我們現在是不是隻要是上課時間就不能出去?”
“電話裏說的還不夠清楚是不是?還是你耳聾啊。”
但這句話她說完,就像是徹底後悔了。她像是突然想起什麼,眼裏似閃著些許陰暗的光芒:“傻子在甜品店裏等你,快去吧,再過五分鍾他就要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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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邊催促邊推著我直到甜品店。她走了出去,看她看著傻子的神色,他們像是剛吵過。我也不好多說什麼,隻是靜靜的喝著桌上放著的飲料。他終於開口,說出的話卻使我大吃一驚。
“你也知道我做編輯的事情了吧,可小安不願意我做這份工作。她覺得我這是不勞而獲。”
“就為這件事情,你和她吵架了?說句不中聽的話,你們倆個怎麼看都不像一對,從高中開始街上的行人哪一個不是覺得你們是對兄妹的?小安為什麼會不同意?”
“我怎麼知道,總之她就是不同意我和她在同一個區域裏麵。”
“那你就換一份,你是個人就算是個動物它都懂得繞路。人不能在一顆樹上吊死。”
“你以為我想啊,要不是哥哥死活要我做他的編輯,我才不會答應呢。”
“等等,這事兒怎麼又和你哥哥扯上關係了?”
“哥哥的編輯因為被公司放了長久假期(ps:他哥的編輯其實是個60歲的老頭),所以編輯的位置就空缺了,我正好一頭裝在槍口上,勉強答應之後就打電話把消息告訴小安,她覺得編輯很累,每天24小時都得麵對電腦,就不同意。你要我現在怎麼辦,這事情看上去容易做起來難。”
“那你不至於和她吵架。和女人吵架的男人就不是個好男人。”
“你什麼意思?”
“上課遲到可是要計分的喲。”
“算你狠,我記得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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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便揚長而去,從五樓到一樓教室。教室內的學生都在自顧自的,他這時候才想起看了一眼手表,距離上課還有四分鍾!
好在我不是和他一個教室,也不是在同一幢樓,不然你一定會聽到這樣發自內心被人耍的忍無可忍的聲音:“李——希——”而且你絕對不會想到這種聲音竟是出自一名美男。
如果你是以我的角度這樣看待的話,你就輸了,因為說那句上課遲到話的人並不是我而是小安。這是小安和傻子玩的“遊戲”。就是想讓他知道和她吵架的下場,這次卻是連我也一起耍了。不過出於她的立場,我還是原諒她了,整座大學放眼望去我就隻有這麼一個閨蜜。聽上去連我都覺得是個最大的諷刺。
我也不知道小安用的什麼把戲,居然能把我的聲音學的那麼像。後來一問,她居然是把我前幾天催她上課的話用手機錄好。所以,傻子聽到的是小安的手機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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