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初嚐青春酸澀果實(完結篇)(3 / 3)

“那也比你這個****強!我哥親吻你臉的時候,我都為你感到羞恥!”

“不是說好,這些事情一筆勾銷的麼?”兔子說了一句,卻讓罵戰一下子升級,這速度比開電腦的速度不知道快了多少。

“你以為錢能解決所有事情,可你從來沒問我是否想要你的錢!”

“所以你就問我要錢是吧?”

“那是你之前欠我的。天經地義。”

“天都要被你說的塌下來了。十萬,嗯。我現在給你的加上利息遠遠不止了吧?”

“那是我算術不好,多算了。你不是說我們之前沒分手麼?這個就當作是你不理我兩年的回報!”

“阿昶!給我坐下!”兔子終於按耐不住。

拉著傻子的手,卻被傻子狠狠甩開。

窗外的雨聲做大,坐在亮堂屋裏的我們卻聽不到。記憶的畫麵隻停留在眼前一黑倒酒的瞬間。

然而在這次宴會開始前,所有人都是一派祥和。誰都無法預知著下一刻發生的事情,這爛俗的瓊瑤式的篇章,在僅有的幾分鍾寂靜內,劃上了句號。

傻子直接走了出去,全場唯一沒有說話的隻有Peter。他那張紳士般的臉,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和兔子一樣不真實,虛幻的隻能在雜誌上看到。他走過來,拿出手帕幫我擦拭著。

兔子走到小安身旁,想要拉著小安回去,卻再一次被甩開!隻剩下最後一句(對小安而言發泄的最好方式):“你身上的古龍香水味和你的聲音讓我隻想吐。”

兔子追了出去。那夜,Peter開著我家的車,按照我說的地址,把我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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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的救護車在漆黑的夜裏,發出讓人難以入睡的聲音。車輪在大雨瓢潑的夜晚快速拂過地麵,濺起水花。被水濺到的路人,在大街上傳來一聲聲:“媽的!以為是120就可以開這麼快啊!Shit!道德被狗吃了啊!”

救護車的擔架走向暈倒在街上的小安。這尋常不過的暈倒卻是無言的訣別。醫院裏,等待著報告的兔子焦急萬分。看到是肝癌晚期後,沒站住腳。他從來就沒有任何偶像包袱,所以沒有做任何刻意的躲避。

醫生說要先觀察幾天,病情穩定後進行手術,不過隻有10%的成功率。醫院長廊的燈盡數開著,似陽光般刺眼,而在這樣情況下的兔子背影第一次出現了無力。這一刻孤獨和二氧化碳、氧氣一樣隨著呼吸不斷進出......孤獨的影子,光滑的地麵,說不來的感受,當看到兔子發給我的簡訊時,不敢相信的換好衣服。人生中第一次一路跑著到那家熟悉不過的醫院。

老爸前幾天剛從醫院出來,說不讓我再到這種四處彌漫著消毒水像是槍聲布滿的戰場。現在我不顧他的反對,再一次到醫院。

我到的時候,兔子看了我一眼之後那緊繃著的臉,忽然有了一絲放鬆。他依舊站在走道上,他那如同泰山般的背脊,承受著許多就連跟蹤能力超乎常人的狗仔都不得而知。這是我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兔子,一個遠離自己星球,和我們一樣都是一顆圍著地球旋轉的小行星。不那麼的不宜接觸的兔子,我曾以為那是我做夢的畫麵,現在立體的就像是人體模型和標本一樣,真實而又虛幻。

我們總會在一個真實的世界中仰望著另一個世界的人們,他們總是帶著光輝,在浩瀚的宇宙中,猶似孤星,但我們卻從沒想過這樣被我們仰望著的他們曾經是否比我們還要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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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小時前,就在小安剛到外麵的時候,一個花盆從天而降,砸到了另一個行人。

小安的手機屏幕一直亮著,她漫不經心的接了起來,電話那頭傳來傻子的沙啞的聲音:“我們......我們分手吧。”

“嗯。”“好。”之後,兩人都沒有掛電話,小安在馬路的人行道上,似一絲幽魂般的行走著。當兔子追出來,叫了一聲“安安。”小安回過頭,看到喘著粗氣的兔子,露出了微笑,人就像失去了地心引力一樣的倒下去。傻子向小安跑去,一輛將要撞上小安的私家車見兔子雙臂攤開,立馬刹車,交通協管將所有轉彎的車輛換了通道。隻允許救護車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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