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芝燒了炕,鋪好被子,坐在上麵看著王新友,臉紅撲撲的透著春意。她把外麵的衣服都脫了,上麵穿著一個小背心,被胸脯充的盈盈鼓鼓,從下麵可以看到其中的形狀,而最讓王新友詫異的是她此時下麵穿的不再是以前那種肥碩的灰布四角短褲,取而代之的是黑色的蕾絲。看出他的驚喜和渴望,她低著頭,小聲說:“是小四給的,我都不好意思穿!”她本來長的就漂亮,身材凸凹有致,這樣的一身裝扮,透著無限的誘惑……
後麵的這句話讓王新友的心劇烈的悸動,腦海一片空白。這些幾天他心情一直很不好,也沒和李虹見麵,上一次被齊河弄的衝動不已,好不容易壓製住了,此情此景,再也忍不下去,坐到炕邊上,看著這個誘人的媳婦,幾乎忘掉了一切煩惱,慢慢的伸手過去在她的臉上摸了一下,順勢滑下去。
曹孟芝看王新友今天如此激動,倒也吸取了過去的教訓,閉嘴不言,隻是鼻子裏發出微微的聲音。
王新友忘記了這個女人和小業的事情,加上自己也和其他的女人有過,完全可以忽略頭頂綠色的感受。在他的眼裏,曹孟芝隻是一個女人。他瘋一樣曹孟芝壓倒身子底下,將背心掀了上去,埋頭到她的胸前……這的確是個誘人的身子。
曹孟芝學乖了,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隻是嚶嚶的叫。
大汗淋漓的王新友躺在炕上,突然覺得惡心,有種想吐卻吐不出來的感覺,暗恨竟然無法控製自己。
曹孟芝卻興奮不已,側身靠在他的身邊,玲瓏有致的身子緊緊貼著他。
男人一旦得到滿足,頭腦也漸漸清醒起來。王新友又想起那團衛生紙和裏麵包著的東西,冷漠的向旁邊挪動身子,盡量的和她保持距離。
曹孟芝開始還沉浸在幸福中,見他如此,不由得一愣,問:“你幹什麼?”
王新友眼皮都沒翻,淡淡的說:“沒事!”
曹孟芝猛的坐起來,問:“什麼沒事?你當我是什麼?有你這樣的嗎?我不是個尿罐,你憋急了慌著找,尿完了又嫌髒。”
王新友看她舊態萌發,懶得理會,轉身過去,閉上眼睛。
曹孟芝卻從後麵猛的將他扳過來,咆哮著:“你還要讓我怎麼樣?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這個高學曆的大領導,可我也不是下三濫。”說完,嚎啕大哭起來。
王新友也有些後悔,畢竟自己剛才的確是很主動,也很舒服。他看著曹孟芝,猶豫了一下,慢慢的將她摟進懷裏,卻並沒有為她擦眼淚。在這個女人的身上,他無法表現出絲毫的溫柔。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弄清楚壓抑在心中的疑問。開始他想套孟芝的話,可又覺得很不妥,萬一被她察覺的話,以她的脾氣肯定要鬧翻天,弄不好還會搬出嶽母來和他理論,隻好作罷。
王新友第二天醒的很晚,躺在炕上沒有馬上起來,瞪大眼睛盯著天花板。他在思索著,自己一直懷疑孟芝給自己帶了綠帽子,可還是抵不住她身體的誘惑,李虹是有夫之婦,那麼輕易的和自己上了床,就連齊河這個在他眼裏不可褻瀆的女人,要是那天晚上自己想要,恐怕她極可能半推半就的就給了,這到底是怎麼了?最後,他好像突然想通了一件事情,男人和女人也就那麼回事,根本沒必要像過去那麼在乎,更覺得當年自己立下的規矩是那麼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