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跩?”王新友來了興趣。
齊美玲繼續著:“是啊!她上麵有關係,哼,以為我們不知道。她那關係,說白了就是在床上建立起來的。”
王新友略有所思的點點頭。
齊美玲突然間覺得這樣說有些不妥,說:“一個小人!不說這些掃興的人!”
王新友沒有馬上追問,又扯了些其他的話題,之後才裝著又想起這件事,問:“她的關係到底是誰?”
齊美玲搖搖頭說:“這個我不知道!怎麼又說起她來了?”她沒有說實話。
王新友不想讓他懷疑自己今晚的目的,也理解她可能不敢得罪那個人,就不再問下去。兩個人又開始天南海北的聊,時不時的話題會再轉回到衛生院。
這樣一來,在王新友的腦海中就形成了一個基本的輪廓。他的嘴角挑了挑,借口去廁所,給李虹發了個短信:應該沒錯,繼續!
他微微的歎了口氣,雖然覺得這不是自己的風格,可畢竟有些事是必須要做的,而且要做在前麵。他也開始慶幸和李虹的深入交往,她的職業的確可以給自己的事業從側麵提供幫助。
齊美玲微微有些醉意,卻並沒有表現出想跟王新友回家的跡象。王新友回來之前的衝動已經被李虹全盤沒收,也沒有跟她在床上建立那種關係的想法,送她到家門口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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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完全按照他的思路進行,該有的興奮卻很快被另一件事情衝淡了。齊河對他變的很冷淡,除了工作上必要的接觸,完全把他當成了空氣,有些本來該交給他的工作卻交給了別人。他幾次想問問到底為什麼,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越發的問不出口。
高躍對此依然保持沉默,這讓王新友對他的為人很不齒。
葉媛打扮的更靚麗,偶爾會不自覺的哼起小曲兒,像是心情保持的很不錯。他們之間的工作隻是偶有交叉,加上上一次的事情,王新友不太喜歡她,交流少之又少。
部裏很快開始傳出一些消息,而王新友卻是聽閆秀秀說的。因為幾乎沒有任何的工作,他那個時候正趴在桌上玩手機,電話剛響,他恰巧按了接聽鍵,連電話號碼都沒看清楚。
閆秀秀很神秘的問了句:“王科長,說話方便嗎?”
王新友下意識的環視四周,雖說大家都在幹自己的活,可畢竟不是說話的地方,便一邊走一邊應了聲,然後快步去了樓梯口。
閆秀秀壓低了聲音,說:“我聽說有人把齊河給告了,說她剛到部裏的時候老是往下麵的工廠跑,目的是為了讓人送紅包,現在打著促進團結的旗號,其實就是在搞小團體,分化部裏的個別同誌。”
王新友毫不猶豫的說:“這些都是無稽之談!”他不會說,可心裏很清楚,齊河把收的東西都交給了黃清明,而所謂的搞小團體就更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就在他覺得閆秀秀這是小題大做之時,聽她接著說:“關鍵是還告她利用職務之便,夜宿男同事家裏,還具體的說那個男同事也是剛分到部裏,還說他們兩個經常出雙入對,那不就是在說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