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孟芝才進來,輕輕的坐在他身邊,小聲說:“要是你覺得我剛才說的話是不在乎你的話,你就起來打我一頓。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這段時間,我真的很……很幸福,這……這幸福讓我可以什麼都不管,隻要你還能這樣對我好下去。”
王新友聽著她的話說的很生澀,好像是在背課文一般,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孟芝的改變是有人從旁指點,而能讓她如此的肯定是她絕對信服的人。這個人是誰呢?要是之前,他還會覺得可能是小業,可聽她說了這句話,他似乎明白了。他慢慢的坐起來,盯著她。
孟芝羞澀的低下頭,小聲嘀咕著:“羞死了!我……我說不出口。”
王新友輕輕的抱著她,說:“我們是夫妻,沒什麼羞的。我喜歡你這樣。有什麼話,你盡管說就好了。”
孟芝抬起頭,說:“隻要你喜歡,我會努力做好的。老……老公!”
王新友渾身激蕩,慢慢的將她的衣服脫下來。不需要孟芝做什麼,也不需要她再說什麼,單憑最後那個稱呼就足以讓他控製不住衝動。這個稱號對別的女人來說可能張口就來,對別的男人來說如江河泛濫,畢竟社會形勢如此,很多小丫頭剛認識幾天就會老公長老公短的,更別說虛擬世界了。
孟芝沒有再像過去那麼被動,反手將內衣脫下來。
她的本來就傲人的胸因為懷孕而膨脹,顯得更加挺拔,肌膚緊繃成半透明的,露出青筋道道,透著無限的誘惑。
王新友決定不再去計較她是否真的和小業做過什麼,隻要她肚子裏的種是自己的。
孟芝所做的遠遠不止是這些,主動的趴到床上,姿勢撩人……
王新友的三哥是他二伯的兒子,是他的堂哥。他這個堂哥生性木訥,加之父母早亡,三十九了也沒娶上媳婦。要是有這麼個女人能跟他過日子,應該算是件好事,可王新友的心裏卻始終在打鼓,覺得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他的手還是不舍得離開孟芝的胸,不過隻是輕輕的搭在上麵,隻是偶爾的拂動一下。
休息了一會兒,他這才問:“你知不知道三哥什麼時候跟那個陳鴿認識的?”
孟芝的身子微微的震了一下,不過臉上盡量保持著平靜,說:“好像是這段時間才認識的,可是……可是我總覺得他們好像早認識了一樣。有一次,我還聽三哥嚷嚷著說,要不是他,陳鴿還在受罪呢!”
王新友心裏隱隱的泛著莫名的恐懼。
孟芝看他的臉色很差,還以為他真的跟陳鴿有關係,微微的歎了口氣,小聲說:“睡吧!”她卻瞪著眼睛,任憑淚水默默的流淌著。
她隻是個女人,自然也無法坦然的對待這樣的事情,可是她又怎麼舍得現在的美好生活,那唯一能做的就是忍。
雖然隻是一次,可王新友為了能讓她保持一個舒服的姿勢,弄得自己實在是太累了,不知不覺得睡了過去,根本就沒看到孟芝的眼淚。
良久,孟芝將眼淚擦幹,暗暗的想著,隻要他能對自己好,其他的什麼也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