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確是被張來順逼來的,而且告訴她,不管怎麼樣,都要抓住他的把柄,要挾他就範。
張來順總是機關算盡,可惜他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個被自己冷落了多年的深閨怨婦根本就抵擋不住王新友身體裏迸發出的魅力。
張來順可真夠混蛋的,把這個漂亮的女人娶回家當花瓶,卻整天跟別的女人鬼混。這一次更是狠心讓她出來做這樣的事情。當然,對於他來說,隻要能保住自己的利益,一切都不是問題。
他是一個絕對的混蛋。
女人感覺著王新友結實的胸膛,發達的肌肉,尤其是迎麵撲來的濃鬱的男子氣息,讓她一陣陣的眩暈。忘記了此行的目的,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她此時隻想著這個男人能夠突然抱進她,狠狠的將她揉進身體裏。
女人真的有種眩暈的感覺,隻想著能在這個寬闊厚實的胸膛上多靠一會兒,以至於忘記了丈夫的交代。自己丈夫多年來的冷淡,讓她的身心沉澱了太多的壓抑。這種壓抑就跟火山一樣,看似平靜,實際上暗流湧動,而下麵的岩漿越多,一旦找到路徑,爆發就會越猛烈。女人的壓抑像是突然找到了缺口,無法控製自己的意識,隻能順延著身體的慣性,一步步的墮入其中。之前,她聽說過王新友的一些事情,也知道自己的男人對他都做了什麼,更加知道在一次調查會上,曾經放過一段自己男人和許婷的視頻。為了這件事,她哭過幾次,可後來也就淡了,本來她和張來順的婚姻就是一個鬧劇。
王新友看出她此時的狀態,慢慢的放下手,捏著門把手,準備推開她,奪門而逃。可女人就像突然又有了感覺,或者身體的需要在牽引著她,抓住他的手,用力的向後拉,讓他環抱著自己,語無倫次的說:“抱緊我!求你了,幫幫我們,我真的很怕,金大福真的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他已經向張來順下了最後通牒,說要是三天之內不給他二十萬,就把我抓去,還說……說讓他的兄弟們嚐嚐鮮。我真的很害怕。張來順說讓我來冤枉你,可我沒有,我給你錢,隻要你能幫我們。你放心,我誰都不會說,等我離開這個門,就把所有的事都忘掉。”她絮絮叨叨的說著,更像是為了在他的身上多靠一會兒,而王新友不厭其煩的聽著,也像是想著能讓她多靠自己一會兒。
等她說完,王新友慢慢的放開她,輕輕的推著她的肩膀,說:“嫂子,我也看出來了,你跟他不一樣。這樣,你坐下來,我們慢慢說,好不好?我也是個男人,你……你又這麼漂亮……”
女人的身子抖了一下,想放開他,又有些不放心,說:“你要答應幫我們才行!”
王新友微微的點點頭,說:“他也是心急,其實我已經在幫你們了。哎……”趁著她不注意,慢慢的掙脫,往裏走了一下。他輕輕的吐了口氣,說:“嫂子,你可嚇壞我了。自從我到了這個單位,一直不順利,出了很多事,要是這事被別人看到,我可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女人臉紅紅的,輕輕的低著頭,說:“我……我也不想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