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友不再阻止,想著不管她穿多暴露的衣服,自己反正也不會跟她發生什麼關係。他從來沒看不起這樣的女人,更不會嫌她們不幹淨,隻是此時自己身邊的女人著實有那麼幾個了,真的不太需要再找這樣的刺激,更何況自己本身就是個有家的人,雖然這個家依然在迷霧中,讓他看不清楚前麵的路。
女人很快就從臥室裏出來,竟是換上了一套睡衣。如同一個妻子般很自然的來到他的身邊,拉著他的手坐到沙發上,說:“我先給你泡杯茶!我學過茶藝,要是你覺得還上口的話,以後可以常來。”
王新友看著她嫻熟的動作,心中暗暗驚訝。而讓她驚訝的還在後麵,就在他愜意的品著香茗時,女人站起來,走到鋼琴邊,回眸一笑,問:“聽曲子嗎?”看著他點頭,這才坐下,靈巧的手指在琴鍵上跳躍著,美妙的琴音悠揚的響起。
這是個優雅的女人。
王新友於音樂來說是個粗人,根本不知道女人彈的是什麼曲子,隻是覺得好聽。等女人彈完,他站起來拍了拍手,說:“真好聽!”
女人略帶著絲絲的羞澀,重新來到他的身邊,問:“要洗個澡嗎?我陪你!”
王新友看著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睡衣的上麵的兩個扣子已經開了,衣領自然的垂下了。他覺得渾身發熱,甚至產生了錯覺,覺得她就是自己的妻子,優雅而充滿著激情的妻子。
女人對這樣的目光和表現早已司空見慣,卻又不得不裝作欣喜的樣子,刻意逢迎。
王新友卻在此時輕輕的搖頭,說:“你把衣服穿好,專心給我泡茶吧!我在這裏待一會兒就走。對了,樓上是幹什麼的?”
女人說:“我也不太清楚!說真的,我從來都沒上去過。”
這個王新友相信,因為他此時已經確信這個地方有著絕對苛刻的管理製度。可是,人總是有好奇心的,更何況他需要一些話題,而這些話題也隻能圍繞著四層樓,便問:“我在你這裏怎麼收費?”
女人的眼裏立時露出一絲驚訝,脫口問道:“你沒問就上來了?是那個人請你嗎?”她雖然沒有直接回答,可任誰都看的出來這絕對是個高消費的地兒。
王新友微笑著說:“不是!我也就是問問,有人給了我一張卡,說可以先不結賬的。”他把張來順的卡掏出來給女人看。
女人微微的點了點頭,說:“看來給你卡的人對你不錯。這個卡在我們這裏打四折。”
王新友才不管打幾折,反正最後都要張來順買單。這一次,他不怕張來順以此為借口找他的麻煩,一來這卡本來是他的,他自己都說不明白,二來自己的確什麼都沒做,讓金大福來,那是為他解決問題的。相信張來順再傻,也不可能在這個問題上做文章。
這個時候,房間裏的電話響了。
女人皺了皺眉頭,滿臉歉意的說:“對不起!我接個電話,應該是你朋友那邊打過來的。”
王新友讓她過去,自己端起茶慢慢的品著。
女人嗯了幾聲之後,重新過來,說:“先生,剛才總台那邊說您落了東西,馬上給您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