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日潮哄女孩絕對不是蓋的,隻不過剛才芬芬故意不理他而已。既然已經說話了,就不能再繼續繃著臉裝下去。
黃日潮說:“我是怕你傷心才……”
“死就死唄!我不會傷心的,我就一隻雞,還是隻不要臉的雞……雞是沒有感情的。”這是昨天晚上黃日潮罵她的話。
“我是鴨!你現在是女王,我是你叫的鴨,可以了吧?來,我看看身上的傷。”
“去你的!你還打算打死我啊?”
黃日潮其實也不算是打,就是將她推開的時候臉撞牆上了。芬芬生氣是因為他的惡語傷人。他沒有理會她的話,說:“我還得看看有沒有內傷!”說著,去脫她的衣服。
芬芬這些年從黃日潮這裏得了很多的好處,尤其是在姐妹麵前很有麵子,此時看他如此低聲下氣,加上也能體會他昨天的心情,也不再生氣,朝小貓的房間看了看,說:“他們會看到的!”
黃日潮才不管那些,說:“他們要是看著過癮就過來一起玩!”
芬芬沒有再攔著他,一直讓他把自己脫了個幹淨。
黃日潮沒有馬上撲上去,而且仔細的看著,仿佛真的在為她驗傷一般。
裏麵的兩個人看到這一切,呼吸粗重起來。
小貓站真身子,小聲說:“不許看!她的身材沒我的好,要看就看我的。”
王新友想著以前和她們的荒唐,笑著說:“那是自然,不過要脫了才看的清楚。”
“好冷啊!”小貓撇著嘴,卻很快將衣服脫下來。
兩個房間兩對人,立時讓整個房間春意盎然。
傍晚,兩個女人要去上班。
黃日潮和王新友有事要說,就留在這裏。
王新友問及到底是什麼事讓他如此絕望,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黃日潮歎了口氣,說:“哥,也就是見到了你,我才稍微好受點!說實在話,我憋了很久了,真的是堅持不住了。”
“到底怎麼回事?”
“回去之後,我就開始著手辦理公司手續。本以為借著我父母的名頭,應該很順利,沒想到處處碰壁。前期我已經投入了很多,還招了幾個人開始運作,就等著手續辦下來,可以大幹一場。可是……你知道嗎?前段時間,我的一個朋友偷聽了他父母的談話,這才知道,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竟然是我爸媽在背後操作,就是為了教訓我不聽他們的話。我真沒想到,真沒想到。我要讓他們後悔一輩子,所以……”
“你可真夠傻的。好在是人活一世,總要傻一回。好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他們不想讓你幹,咱就再想辦法。真是的,我還就不相信了,以我們哥倆的能力,還能被這點事給擊垮了。這樣吧,你先玩著,我養你!”
“不是!我主要是咽不下這口氣,覺得他們太陰太狠。我給他們留字條了,暫時讓他們難受著。”
王新友想了想,說:“這樣也好,不過不能玩大了。過幾天,打個電話給他們。走,我們回去,先到我家住著。可讓你嚇死我了,要是你死了,讓我怎麼活?”
這樣的對白,也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說說。
黃日潮的心情依然很低落,畢竟此時的狀況跟開始設想的大相徑庭。這種夾雜上了親情的打擊,絕對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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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四天,王新友正在辦公室工作,接到一個電話。
電話是一個女人打來的,問:“小王,我是日潮的媽媽。哈哈,之前跟王憲他們一起吃飯,還不知道你跟我兒子的關係。日潮在你那裏吧?能不能讓他接個電話?”
王新友想起上次吃飯時注意到的那個女人,恍然大悟,怪不得覺得她的眼神似曾相識,原來是黃日潮的母親。他們母子的眼神的確是很像。
“宋姨,他還沒給你打電話啊?我勸了他幾次,讓他回去,可是他說要是我再勸他就再跳河。哎……你也別擔心了,他在我這裏挺好的。”
“跳河?”
“你別擔心,沒事了!前幾天,他做了次傻事,不過上岸就說想通了!我現在在辦公室,他在家。等晚上回去,我一定讓他給您打電話。”
“也許是我們逼的這孩子太緊了!”
王新友對這樣的父母很有看法,不管他們基於什麼目的,可畢竟差點逼死自己的兒子,也就懶得跟她多說,掛了電話。
快下班的時候,齊河讓他到辦公室,說:“事情又有些麻煩!前兩天朱副總讓重新擬一份二基地的供應合同,上午雲雲給她送過去了。剛才她打電話過來,說合同看過了,讓加幾個條款,我覺得裏麵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