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王新友不管了,坐到沙發上,朝黃日潮做了個“繼續”的動作。
黃日潮冷冷的盯著齊美玲,說:“要麼你乖乖的聽話,要麼我打到你聽話,反正我是豁出去了。”
齊美玲乞求道:“哥,你能不能先進屋?”
王新友並沒有離開的意思,說:“你們繼續,我不管你們。不過,這個家是我的,我喜歡在什麼地方不勞你費心。”他不明白為什麼齊美玲不走,不過這裏麵肯定是有原因的。
齊美玲又看著黃日潮,問:“你真的想跟那天我對你那樣嗎?”
黃日潮臉上露出一絲的痛苦,微微閉上眼睛,似乎不願意回憶那天發生的事。
可那件事一直曆曆在目。
王新友強忍著好奇,盯著他們兩個。
黃日潮終於開口了:“你要錢,我給你了,為什麼還有做那樣的事情?你真不怕我遲早會找回來?”
“怕,可是更恨!王哥讓我們認識了,我對你算夠用情的吧?你呢,你是怎麼做的?就像你剛才說的,你到底有多少女人?”
黃日潮冷冷的說:“別在這裏裝清高,我就是知道了你跟其他男人才說跟你分手的。原本好聚好散,你卻提出來要錢,可以,錢我也給你了,可你不該那麼羞辱我!你給我乖乖的,否則的話,咱就一拍兩散!”
王新友還是憋不住了,問了句:“閆秀秀知不知道這件事?”他暗自決定,要是齊美玲給了肯定的答案,就馬上讓她過來,今天晚上和黃日潮弄死她們這兩個婊子。
齊美玲搖搖頭,說:“她不知道!”
王新友覺得既然問了,就幹脆了解些內容,問:“黃,為什麼要等我回來?”
黃日潮沒回答他,而是對齊美玲說:“還不過來?”
齊美玲乖乖的把身上的衣服脫掉,在脫最後一件的時候,抬頭看了王新友一眼,最終還是脫光了,走到黃日潮的麵前。
黃日潮不再說話,冷冷的瞪著她。
齊美玲開始為他脫衣服,然後跪在他的腳下……
最後黃日潮做的事情就有些太出格了,王新友實在看不下去,可一想到齊美玲也曾這樣羞辱過他,也就坦然了。
齊美玲起身去衛生間,將臉上身上的黃色液體洗幹淨,麵無表情的出來站著,依然沒去穿衣服。
黃日潮對王新友說:“哥,你要不?要是你嫌那裏髒,可以讓她用別的地方,現在她就一爛貨。”
王新友開始的確有些衝動,卻還做不出那樣的事情,也不管齊美玲還光著,問:“到底怎麼回事?真後悔介紹她認識你。”
黃日潮此時看起來心情好了很多,說:“別問了!喂,這件事暫時就這麼過去,要是你敢提,我會做的更過分!”
直到最後,王新友也沒弄明白這件事……即便是多年之後,問及黃日潮,他依然什麼也不說。
王新友找宋兆卿說了朱瑩瑩的意思。
宋兆卿的臉色變的很難看,過了很久才冷冷的說:“她這是要給我帶枷鎖上鐐銬啊!”
王新友表示了同意,之後說:“宋總,我覺得這件事還是需要有商有量才行,畢竟這不是大頭。要不這樣,跟她談談,這一塊可以讓一點,不過用水的問題要她讓步才行。還有,我想了個辦法,那塊硬化地麵已經合法化了,而且沒有其他說明,我們可以蓋商鋪,這樣比當菜市場要好多了。”
宋兆卿的臉色緩了緩,眼睛也亮了,說:“不錯,說說你具體的想法!哎,馬仁義啊馬仁義,他要是能比上你十分之一,我就不用這麼大年紀還為了這點事勞神勞力了。”
既然到了這個地步,王新友不能再毫無所求的為他出謀劃策,說:“具體方案我還沒考慮好,而且都是打擦邊球,可能有風險。宋總,其實小馬挺有能力的,我覺得這件事可以交給他,看看他能不能勝任。”
宋兆卿明白他的意思,笑著說:“那再考慮考慮!現在很多事情利益跟風險掛鉤,隻要操作得當,有要求盡管提出來,你是我的人,不照顧你照顧誰啊?”
“我沒這個意思!我盡快向您彙報!”
等他離開,宋兆卿眯著眼睛,露出一絲的猙獰,恨恨的說:“龔濤,你這個混蛋,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受他們的氣。”之後,他輕輕的捏著鼻梁,大有些力不從心之感。
從黃瑞辦公室前經過時,王新友輕咳了聲,慢慢的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