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燭火下,她的胴身染有月季花朵般的潮紅,鬆垮衣襟下,賽雪的肌膚若隱若現,無時不在向外發散著勾魄的魅力。請用訪問本站
他不自持,借著酒意,以指骨輕滑過她滾熱的臉頰,再沿著她精巧的麵廓來回摩挲。
榻上,忽感麵上襲來清涼的觸感,涼鳶下意識睜開了眼睛,迷蒙著視線索視身前的人影。
見狀,淩初錦趕緊收手,莫名心虛地佇在原地,任由她打量。
“嘿嘿,初錦哥哥,原來是你呀。”惺忪的眼隨即彎成了月牙狀,她傻笑著說道,末了還不忘噯上一個酒嗝。
“……嗯,是我。”他答得有些滯緩,罷了便逼自己回身移開了視線。這丫頭不是一直都是一顆幹幹癟癟的黃花菜麼?怎麼不知不覺就成了妖精呢?該死!他真是太沒用了!對麵日漸長大的她,他的自製力竟變得越來越差。
“初錦哥哥,人家好熱,你熱嗎?”涼鳶的手在微開的領口處上下扇動,試圖以此來能讓自己涼快些許。
熱!當然熱!他又不是柳下惠,這麼個嬌滴滴的美人當前怎麼可能不熱?理智差點崩潰,淩初錦趕緊整合了一下失控的呼吸頻率,走去桌邊倒了杯水,而後重回到床前。
“喝了它。”他沉聲道,故意作出一副不快的模樣沒有看她。
“嗯。”而她,半夢半醒,伸手接過杯子,卻在指尖打了滑。“咣當”一聲,杯子落地,碎成了好多半。
他一驚,本能上前拉起她的手,仔細檢閱了一遍——還好,沒有受傷。於是,他鬆了手,然後俯身,想要拾撿地上的殘骸。
不料,就在此時,涼鳶卻猛地攫住他的手,將其死死握住敷到了自己的臉上。
哇……初錦哥哥的手冰冰涼涼的,好舒服。她在心底暗暗感慨,獨自享受著這股沁人的涼意。
“小鬼娘子,你喝醉了,早些更衣休息吧。”淩初錦心口一緊,五髒六腑間似有蟲子蠕過般酥癢得厲害,莫名襲來的**拉扯著喉結在燥渴的喉間上下滑動。
“更衣?休息?”涼鳶抬眸,因為喝了酒,她的眼底布滿了淡淡的血絲,又透出幾分迷惑,“初錦哥哥,你是要和我‘圓房’了麼?我終於能脫衣服睡覺了麼?”
忽憶起喜婆們昨天告誡她的話,她們說,就算今晚自己再累再乏,那也得等到夫君來行“圓房禮”時才能寬衣解帶。至於“圓房”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她並沒有深究,隻以為它和拜高堂天地一樣,不過是婚禮中必行的一個步驟而已。
然而,他在聽了她的話後當即懵住,隻覺身體內的經脈血絡急急逆流,分作兩股,一股進了腦門,一股落到了下身。
好吧,他在這兒犯什麼傻呢?自己和她都是夫妻了,還有什麼事不可以做?花前月下,美色當前,**一刻值千金啊。
興許是酒作了祟,理智已全然被理智傾蓋,淩初錦霍地俯下身子,將涼鳶製於身下。
“小鬼娘子,你懂什麼是‘圓房’嗎?”他笑得魅惑,眼底帶著些許戲謔,卻又暗藏無限柔情。
“圓、圓房?不……不懂。”她凝視著他的眼,忽覺得身子變得更熱了,她聞到了混著蘭芷和酒的清甜的香氣,感到了他灼熱的呼吸撲上自己的麵頰,她看得到他黑密的睫毛在眼瞼上打下陰影,更看得到他胸膛在隨著呼吸急劇起伏。
“喂,你快點走開啦!”忽地她大喝一聲,“靠著我熱死了!”
“小鬼娘子,為夫不靠著你怎麼和你圓房?”他邪笑道,低頭埋進了她的頸間,而後在那粉色的玉肌上曖昧地蹭了蹭,“嗯……小鬼娘子,你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