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劉偉卻是笑了笑,拍了拍呂布的肩膀,說道“奉先,你我兄弟結拜之時,為兄沒有給你任何禮物,今日為兄便也給你準備了一匹寶馬。奉先你過來看一看吧!”於是便拉著呂布的手走
到了一旁放置賓客馬匹的馬廝裏。
呂布剛才因為那赤兔寶馬被關羽拿去而感到有點失望,但是現在聽聞自己兄長還給自己準備了一匹寶馬,那興致便是立馬立馬生了起來,於是對劉偉說道“二哥,那還請哥哥帶我去看!”
呂布說完之後,劉偉便是帶著呂布來到了兩個同時用黑布遮住的馬廝前麵。
劉偉先對呂布說道“三地,看好了,這裏麵可是有當世最好的兩匹絕世寶馬!”
呂布聽了也是卯足了精神,仔細地望著那黑布包裹的馬廝。
而後,劉偉看著呂布的樣子也是立馬拉開了遮布,隻見裏麵有兩馬一匹黑色,一匹也和剛才那匹一樣是全身赤色的馬。而那黑馬見來人立馬迎了上去,而此時羅成也快步走了過去,羅成
立馬用手撫摸了下黑馬的頭部,黑馬也舔了舔羅成的手臂。那黑馬正是羅成的獅子驄。
這時候,呂布卻是眼光直直地看向那匹紅馬。
還沒待劉偉說話,便是說了“二哥,這是二哥送我的馬吧?”
見呂布如此無禮地問道,劉偉也是苦笑著回答“三弟,這正是二哥為你準備的寶馬,和剛才那匹一樣都是赤兔寶馬,不知道你可喜歡?````”
“喜歡!二哥,謝謝了。”還未等劉偉說完,呂布便是立馬搶答道,而後不管劉偉等人驚人的臉色,跳進馬廝去牽出那馬準備馴服。
而劉偉此刻卻也沒管呂布講沒講禮了,隻是專心的看著呂布,想看看如今的呂布能否征服這赤兔寶馬!
隻見呂布到了空地中間一躍上那馬匹,而那馬見呂布上來自然也是不服立馬便跳躍起來,而且一次次跳躍是越來越高,力量也越來越大。而呂布卻是不願放棄,他知道,自己要想征服這
匹馬就必須拿出自己的全力出來。於是,赤兔越調越高,但是呂布卻是始終穩穩坐在赤兔身上。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赤兔寶馬跳了多少次,此刻呂布一身是汗。而隻聽見赤兔大叫一身
“嘶!”眾人便知,這是赤兔最後一次考驗了。“小心”眾人話音剛落,隻見赤兔向前一衝,並在空中轉身,到了地麵又向著反方向奔去。試圖這最後一搏能將呂布摔下身去,而呂布此刻卻
是咬著牙,使勁穩住了身體,而雙手死死抓住赤兔的頸部,硬是沒有被赤兔甩出去!
而後,隻見赤兔突然停了下來。而眾人也都明白了。那赤兔是被呂布馴服了。而呂布翻身下馬到赤兔麵前抱著赤兔大頭,用臉龐靠著赤兔。而後,呂布將赤兔牽進馬廝過後,走到劉偉身
旁說道“謝謝二哥所贈之馬!呂布無以為報,隻求能鞍前馬後,作為二哥陣前前鋒為二哥衝陣殺敵即可!”
“二弟,你我兄弟不必如此。二哥今日送你寶馬,便是讓你知道,這赤兔是馬中第一,而我三弟亦要做成一名英雄一遍能與他相配啊!”
“兄長,教訓的是,布受教了!”
而後在馬廝中將劉偉生日當天送來的良駒給周倉,臧霸每人選了一匹,周倉選的是一匹黑馬,名曰天狼;臧霸選了一匹灰色的馬,名曰烏雲。而劉偉又將那天自己留下的玉龍送給了賈詡。賈詡雖說是一個文人但是生在並州這兵馬大州。便也是學過馬術的。在經過了一些時候,也將玉龍馴服了。而周倉和臧霸馴服天狼和烏雲的過程則是容易多了。而當眾人都心滿意足地挑走
自己喜歡的寶馬之後,一群人便各自回去,準備明天之行了。而關羽,高順則是在見麵的時候便有結交之意,兩人便是一同去喝酒交流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劉偉便是坐在梳洗台前了。雙眼血絲滿布,而在昨晚,劉偉便是再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對於家的不舍始終讓劉偉心煩意燥。
而在今早,劉福上上下下便也是不得安生,太守公子即將離開奔赴雲中為國戍邊,大家都在準備這準備那,生怕公子離去時候什麼忘記帶了,惹得怪罪。
在客廳之中,劉成,熊誠,熊環已經是早早就到了。而此刻,劉成顯得是如此躁動,在客廳之中走來走去,為子擔憂之情此刻便是全部體現在了他的身上,平時對劉偉不冷不熱,可是當
要分別時分還是如此,讓人怎不感歎!而熊環則是端坐在椅子上,望著門外的天空發神,雙眼在昨晚已然哭得紅腫了。熊誠則是焦慮得坐在椅上,一會一口,一會一口的喝著茶水,似乎這能
讓他平靜下來。
這時候隻聽見一聲“母親,孩兒來向您辭行了。”
門口豁然出現了一個人-----劉偉。
劉成停住了腳步向門口望去,而熊環則是站起身來走向劉偉跟前說道“奉仁,你過去定要照顧好自己身體,娘親昨兒翻箱倒櫃倒是給你找到了些許能用之物。這個箱子你便拿去吧。”說
完熊環遞給劉偉一個箱子。
劉偉打開箱子一看,就愣了。裏麵全是金銀珠寶,竟然如此之多,想必若是換了錢也有百萬之數了,看來自己母親是把她所有的私房寶貝都拿出來了。
“娘親,這些你還是自己留下吧。若是有不時之需也好應付才是!”
“奉仁,這些珠寶首飾都是身外之物。母親穿戴有幾件就可了,其他的放在那裏便是放著也浪費了,若能助我兒一臂之力,娘親也心滿意足了。”
“母親!奉仁不孝,不能常常侍奉母親了,還請母親保重。”劉偉說完也無法控製住自己的感情,繼續說道“母親孩兒此生想必也報不完母親之恩。但願下世能在太平世道下做一個好兒
子,一生伴隨母親左右!”
熊環見劉偉哭了,便是也掩飾不住自己的情感了,說道“我兒,如今你身逢亂世,又是身擔這漢室宗親之職,便是苦了你啊。這一次離開,還不知道奉仁多久能回來呢!唉。”
“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