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純真的感情
這天晚上，張總和王彩霞在一個小餐館隨意吃了一點飯，仍然在小巷漫步溜達。他們說了很多很多。走著走著，張總突然抓住王彩霞的手，懇切地說：“王彩霞，你嫁給我吧，我向你宣誓，這一生一世一定要好好待你，如有三心二意，不得好死。……”
“不許說不吉利的話。”王彩霞急忙製止住張總的宣誓。深沉地說，“宋喜歌浪蕩成性，玩女人已經成為慣性，有了新歡忘舊人，這個毛病是改不了的。我早就有離婚的想法，但是，一想到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一女不嫁二夫，我就猶豫了。上次宋喜歌提出離婚，我也想離他而去，但一想到一女不嫁二夫，我就猶豫了，違心地提出不離婚的請求。現在遇到你這樣的好男人，我哪有不樂意的。我願和你白頭到老，伴你終生。”
張總還沒等王彩霞說完，立刻猛地抱住王彩霞，在她臉上親吻了一下。王彩霞也隨之抱住張總，兩個人互相吻在一起。
“喂！大街上不許親嘴。”不知哪個少年在黑暗處憋著嗓子喊了一句。
王彩霞驀地鬆開手，臊紅了臉。張總猛地又吻了幾下，才鬆開手。
夜漆黑，深藍色的天空繁星眨眼微笑，街道兩旁燈火閃閃，林蔭路上樹影重重，四周黑魍魍的院落靜悄悄的，沿街的圍牆曲伸逶迤不休，遮住了窗口燈火人語，整條街顯得空曠。樹影下，張總、王彩霞還在絮絮不休。
張總說：“咋，今天晚上到我哪兒睡？”
王彩霞說：“猴急啥，沒幾天了，咱還是保持一點純真的感情吧。”
“那我去你那兒睡。”
“你別，千萬別去，你要去我跟你急。”她笑著直搖手，“我不是隻跟你純真，跟誰也有界限，也有分寸。”
張總點點頭：“這點我清楚。”
王彩霞說：“事情已經確定，你要容我時間。”
“當然，等你一天，等你一年，等你十年，等你一輩子，我都要等。我不是宋喜歌，我愛你是專一的。”
王彩霞激動地抓住他的手：“有你這樣的好丈夫，我一生足矣。”
張總說：“董事長安排楊淑玲在你身邊，安排劉德長常務副總經理在我身邊，是用我們有疑心。遲早要換掉我們的，這個用人的遊戲規則你不懂，工作上的事，你和他（她）們二人說話注意一點，我會暗中保護你的，同時，我們二人的後路我也會籌劃好的，這你不用操心。”
王彩霞說：“根據宋喜歌玩女人的慣性，時間不會太長，我就會抓住機遇，讓他和我簽訂離婚協議書，到所在地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如果到法院起訴離婚，時間長，且各種關係多，變化多，花錢多，咱不走這個道。”
“行，根據你的聰明才智，這點小事，你處理起來是綽綽有餘的。”
他們說的很多很多，時間用的很長很長。張總擺手截了一輛夜間出租車，說：“走，我送你回家。”
他們上了出租車，司機按著王彩霞的指點飛奔著。街市昏暗，行人稀少，許多店鋪都關了門，路燈透過鬆枝散出淡黃的光暈，汽車大燈幽亮，照的馬路白晃晃。月亮升在了半空，澄輝銀瀉。出租車拐入城市村一條街，在一個小巷口停下來，王彩霞下了車，擺擺手說：“你走吧，我到家了，小巷頂頭那戶就是。”
張總說：“你先走，你到家我再走。”
王彩霞邊走邊回頭看，直到她走進四合院，回頭又看了一下，出租車還沒走。她戀戀不舍地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