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中的時間總是快速的流逝,眨眼之間,一個月已經過去,蘭斯又迎來了他日思夜盼的那一天。他又能去看柳葉了!
“這半年中,你不能去看你妹妹了。”杜爾伯特麵無表情的對著蘭斯道。
蘭斯猛的抬起低著頭的,努力壓下心中的憤怒。
“殿下,這是……為什麼?”
“這是對你的處罰!”杜爾伯特冷冷的道。
“你!”蘭斯忍不住想要反駁,卻看到杜爾伯特一旁的尤裏斯在那裏陰陰的笑著,手扶著劍柄。而杜爾伯特一雙眼睛也淩厲的看著自己。
“我明白了,殿下。”蘭斯恭敬的低下頭,縮在袖子中的拳頭卻緊緊攥起。
“上午替我去一次黑石監獄,然後晚上和我一起去參加舞會。如果你表現的足夠好,我可能會縮短你去看你妹妹的時間。”杜爾伯特又道。
“謝謝殿下。”蘭斯雙眼一亮,趕緊感激萬分的道。
走出杜爾伯特的書房,蘭斯的身體猛的靠在了牆上,冷汗流出。他很慶幸自己剛才認出了心中的憤怒,如果他當時一時衝動,杜爾伯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殺死自己。那自己就再也見不到柳葉了!
蘭斯從未感覺自己這麼害怕死亡過。
一轉眼,到了晚上,舞會開始的時間。
這次的舞會是在一個伯爵的家中舉辦的,生活奢華的貴族們總是想著一切辦法去獲得愉悅,舞會是他們現如今發現的最有效的形式。在舞會上不禁能夠談論政治、陰謀、風月,等一切貴族們感興趣的話題,也能能夠在跳舞和飲酒的過程中認識更多的貴族。人脈對於貴族來說作用遠遠大於金幣。
當然,又更多的貴族在意的是那些有著吸引力,並且對自己感興趣的異性。無論是已婚還是未婚。在貴族之中,偷情早就是一個公開的話題。
貴族們的婚姻僅僅在於政治上的合作,而婚姻所需要的基石——愛情,卻從未進入貴族們的考慮範圍。爵位越大,婚姻的自主性越小。
杜爾伯特早在進來的時候已經已經和一個與他看對眼的貴婦走進了大廳後麵的客房中,那裏由主人為客人們精心準備的臥室,以供勞累的客人們休息,或者供興奮過度的客人們發泄欲望。對於來到舞會上的大多數人來說,它們的作用在於後者。
成為杜爾伯特的蘭斯端著酒杯坐在一個角落中,他的身後站著妮可。如今的他已經不再懼怕接觸任何貴族,因為他自信隻要不是杜爾伯特的親生父親,沒幾個人能夠把他分辨出來。
可是畢竟還是有幾個人都能夠把他們分辨出來,確切的說是兩個女孩子。
赫頓瑪爾的貴族們都不明白,一向不參與貴族活動的黛玫小姐為何出席了今天的舞會。
難道這是在向他們預示著什麼嗎?不少對黛玫小姐有著奢望的貴族青年們興奮的想到。可是在看到黛玫小姐所做的位置之後,雄姿勃發的貴族青年們退卻了。
因為坐在黛玫小姐對麵的不是別人,正是公國的大王子,杜爾伯特。望著在那裏對望的兩人,貴族青年們都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色。
尊貴的杜爾伯特不顧自己的安危去救黛玫小姐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而杜爾伯特為了黛玫小姐英勇挫敗來自德洛絲的那一對師徒也是大家都看到的。
雖然兩人都沒有明確的表明態度,卻不會有人敢去觸這個黴頭。
坐在沙發上的蘭斯望著黛玫,隔著矮桌的黛玫同樣也呆呆的望著他。兩人都沒有說話,隻是黛玫的眼中卻逐漸湧出了淚花。蘭斯歎了口氣,想要出聲安慰她。
突然,一陣香風撲鼻而來,隨後是一個柔軟的軀體,像是硬擠一樣進入了蘭斯的懷中。觸手可及柔軟,這次即使不用開啟真實技能,蘭斯也能看出女孩精彩的數據。
不算太誇張,但是也能算是上等。
可是,他皺起了眉頭。
“安妮小姐,你幹什麼?”蘭斯不滿的問道,說完偷偷的向黛玫看去。此時黛玫眼中的淚水已經神奇的收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憤怒!
她的身體顫抖著,雙眼噴火的盯著安妮。
“咯咯,你可是我的未婚夫,難道我不該靠在你的懷裏嗎?”安妮笑嘻嘻的問道,而後又轉頭看向黛玫:“難道你想讓她代替我?”安妮摟著蘭斯的脖子,熱氣甚至噴到了蘭斯的嘴邊。
真是不錯的享受,可是蘭斯實在弄不清這個女人心中在想著什麼。身體緊繃著,不敢有絲毫放鬆。
黛玫被安妮挖苦,本來性格溫順的她自然再也坐不下去。哼的一聲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向外走去。穿過了擁擠的大廳,離開了舞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