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前
孟俊然剛踏進院門,就聽見黃雯瑤扔杯子的聲音。
“廢物!廢物!一群廢物!若不是江國公府大度,未向我們討說法,你們這群賤婢讓本郡主顏麵何存!”
小廝婢女不敢出聲,都規規矩矩的跪在碎片之上。
尖銳的碎片刺破了他們的膝蓋,染上了絲絲鮮紅的血跡。
黃雯瑤看著他們唯唯諾諾的模樣,更加來氣“滾出去,全都滾出去!”
眾人得了命令,自然恭恭敬敬的退下。
雖然腿上都有傷,但此刻卻是逃命,腿上的傷此刻變得並非極其重要。
跑出房間,雖說看著了站在門外的孟俊然,裝作並未發現的樣子從他身邊離開。
孟俊然斜了幾人一眼,一腳踏進房門“罰他們作甚?殺了不就好了?”
還未跑遠的小廝婢女聽了這話,嚇得一愣,趕緊加快了腳步。
黃雯瑤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並沒有吭聲顯然是不想搭理他。
孟俊然沒有喜歡說廢話的習慣,他直奔主題“你愛慕那個什麼宋?”
黃雯瑤被說破了心事,當即一愣。
“你要做什麼?”黃雯瑤先是警惕的問到,而後又覺著宋淵定當比孟俊然武藝高強又鬆了口氣。
孟俊然自然是看破了她的心思“我殺了他,你以後不許再接近其他公子。”
黃雯瑤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胡說八道什麼?!”
“你大可以去宋府瞧瞧。”孟俊然唇邊難得揚起笑容“你隻能是我的。”
黃雯瑤坐在馬車上,一個勁的絞著手帕。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黃雯瑤將桌上的糕點掀翻,看著滾在車板上弄髒的摔得七零八落的糕點才覺得心頭暢快。
“郡主,宋府到了。”
黃雯瑤冷哼一聲,理理衣服,將車簾掀開一個角。
隻見宋府門口略顯冷清,並未有什麼行人路過。
正欲讓婢女扶著自己下車,眼角一暗“那個可是沈綾珠身邊的花鋤?”
宋府門口走出來一個穿著淺粉色婢女服用緞帶紮了雙鬢的姑娘,手裏提著籃子,手上拿著一張紙。
婢女靠近車簾一看,答道“正是花鋤。”
“為何花鋤會在淵哥哥的府上?”黃雯瑤蹙眉。
隨即想到之前自己發現的事情,一時氣惱伸出手尖著指甲掐在婢女的手臂上“賤人賤人賤人!”
婢女隻覺痛得快要昏厥,隻能咬著牙不敢出聲。
黃雯瑤掐了半晌,才覺得氣撒了。
鬆開婢女的手臂,說道“大膽奴婢!你看看本郡主的手指甲。”
原本刻意流暢染上正紅色丹汁的指甲,食指中指大拇指的指甲斷了半截,看起來有些難看。
婢女無法,隻能咚的一聲跪在地上“求郡主饒了奴婢吧饒了奴婢吧!”
黃雯瑤聽得心煩“你抬起頭來!”
婢女緩緩抬頭,有些害怕的看著黃雯瑤。
黃雯瑤一巴掌扇在婢女的臉上“賤人!”先前屈身,手捏在了她的下巴上“我怎麼瞧著你同沈綾珠那賤人一般模樣?”
這婢女哪能和沈綾珠長得一樣?隻不過是黃雯瑤將氣撒在婢女身上罷了。
“奴婢沒有,奴婢沒有。”婢女慌忙答道。
黃雯瑤半眯眼“沒有?本郡主看著倒是有!”手指漸漸用力,雙眼瞪著婢女,像是要活活吃了她。
“本郡主讓你去問問淵哥是不是受傷了。”黃雯瑤突然鬆手“聽清楚了嗎?”
婢女頭磕在地上“多謝郡主饒命,多謝郡主。”說著手腳並用的爬下馬車。
黃雯瑤厭惡的用手帕擦手“惡心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