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水亮慌張地拉住了田知章的手腕,哀求地說“大師,你一定要救救我!我還年輕,連婚都沒有結,可不想死啊!”

田知章麵無表情看了看被拉住的手腕,微微抿著嘴唇不說話了。

陸遠尷尬地扯掉了楊水亮的手,小聲問“田哥,這事情有把握嗎?”

田知章這才說“很難說,既然那東西到了晚上才回來行凶,隻有等到了晚上和那東西打一次才知道。能在人的生命線留下痕跡,告訴活人他們還有多長時間壽命,這一類狀況更像是什麼邪術。”

“楊水路大約是七天喪命,恐怕下一個人,楊水亮也是一樣的了。”胡杏兒若有所思,死去的一個人讓她倍感壓力,卻是越著急越想不出來。

陸遠沉思片刻說“胡杏兒你不是說三個人嗎?剩下的一個人呢?他是什麼情況?”

“楊虎啊,前天看到生龍活虎的,兩天沒看見了。”胡杏兒安慰了楊水亮兩句,帶著他們去看第三個人。

楊虎的模樣看不出任何的問題,隻是眉間若有若無的一點黑氣,甚至是同伴死了一個仍然好吃好喝,該做什做什麼,不受任何的影響。

他看到胡杏兒來訪,不懷好意地一笑,說“怎麼了?小美女,兩天不見想我了,專門打聽了我的住處來找我。”

胡杏兒後退了一步,看了看身後的人,大聲說“我可不想再抽你幾鞭才能和你好好說話!楊水路已經死了,楊水亮也躺在了床上,你不想出事最好乖乖地和我們交代清楚!”

楊虎來回看了看他們幾個人,背靠著大門並沒有讓他們進去的意思。

兩邊的人對質幾秒,他忽然一笑,憤怒地瞪大眼睛說“胡杏兒是吧,我才不相信你說的事情,楊水路的事情隻是個意外,楊水亮出事也是被你給嚇的!我全身好好的,哪裏有什麼事情?恐怕讓你們看了之後才會有事,我也不怕你們人多,你們趕快離開!”

陸遠不想廢話,上前一把抓住了楊虎的手腕上,往上一番,手掌心滿是厚繭,紋路模糊不清。

他仔細盯著,讓楊虎不由自主身體一顫,露出了惡心的表情大喊大叫著“你...你個變態,盯著一個男人看,快給我鬆開手!”

陸遠快速放開了他的手又抓起了另一隻手,上麵也沒用任何的痕跡。

楊虎使勁地抽回手,再也不想多耽誤一點的時間‘啪——’一聲關上了大門。

陸遠側過臉說“楊虎的身上沒有明顯的黑氣,手掌上也沒有黑線,整個人也看不出任何的毛病。是不是他並沒有參合這件事情啊。”

三個人沉默地走了一段,陷入沉思中的田知章忽然停下了腳步說“楊虎表麵上看不出任何問題,而在第一個人楊水路死之前楊水亮也沒有什麼問題,楊水路走了之後,楊水亮第二天也出了毛病。很有可能在楊水亮出事以後楊虎才會表現異常。”

胡杏兒皺起了眉頭,卻也想不出什麼辦法,隻能是又低下頭繼續想。

陸遠煩躁地撓了撓頭皮,問“田哥,你有沒有想出什麼可能來啊?”

田知章說“按照他們的情況來看很可能是一起在山上經曆了什麼事情,但是晚上出現的鬼物並不能一下子置人於死地,而且必須死了一個後再糾纏另一個。這種鬼怪並不是常見的厲鬼索命,更像是一種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