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引著兩具活屍來來回回轉了幾大圈,一路上驚心動魄的場麵不少,弄得他滿頭細汗也沒有一點時間來想怎麼辦。
跑回石台附近他側臉看到胡杏兒差點被楊水路壓倒在地,打過去了一個大大的光團輔助,確定沒有危險了纏上的兩具活屍卻已經追了上來。
他嚇的快跑幾步,終於脫離了危險距離,他突然想到什麼,扭頭尋找兩一個人的身影。
話說田知章沒有一點其他的本事,到底是怎麼躲避或是攻擊的?難道說活屍對於他一個大活人都是而不見的嗎?
陸遠看到田知章時,他正站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裏,麵色無水,平靜無波。而到處追趕的死具活屍的確是沒有注意到田知章,好像就是不在同一個空間。
很多的畫麵浮現在腦海,陸遠越來越詫異,在他的記憶裏無論遇到什麼危險田知章也沒有受到過什麼嚴重的傷害,也沒有展現出什麼厲害的招數,難道說每一次都能這麼幸運不被盯上?
一次兩次有可能,每一次就絕對不簡單了。
不過處於危險境地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讓陸遠想明白這個問題,又是一陣毫無根據的陰風吹過,吹起的沙塵暫時性地阻礙了視線。
等再次看清楚眼前的情況時陸遠嚇的臉色慘白,一隻長著黑色指甲的枯手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漸漸合攏,頓時脖子上的皮膚又癢又疼。
他急急後退,一隻手死死抓住了活屍的手臂,一邊不停地用白色光團攻擊。
這一次的陰風吹過活屍們好像是變強了一般,不僅是速度快了,竟然對他的攻擊起不到什麼的反應,一個個光團好像是打入無形無質的空氣當中。
第二具活屍很快也跟了上來,兩隻手臂狠狠地插進了他的褲腿裏,他被掐的頭暈眼花,僅存的理智做著無力地抗爭。左晃右晃,一個人和兩具活屍一起摔倒在地上,扭打成一團。
兩具活屍的力氣遠遠超出正常人,沒折騰幾下陸遠就沒有了反抗的力氣,被死死製服在地上,不得動彈。
一隻活屍雙臂壓住他的上半身,張開滿嘴的黑色尖牙靠近他的脖子。
當尖利的牙齒刺破了皮膚,陸遠來源於身體內部的求生欲望終於爆發而出,他全身散發出一層強烈的白光,一下子彈飛了兩具活屍。
兩具活屍被彈到七八米遠,全身的皮肉骨頭發出一陣碎裂的聲響,隻是不停地在原地蠕動卻再也沒辦法起身攻擊人。
陸遠的身體超負荷爆發了自救的能力也是大腦暈眩,全身乏力,但是一想到還有兩具活屍,他不得不支撐著身體,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楊水路和另一具或是追趕著胡杏兒,她也是強弩之末,跌跌撞撞隨時有可能被攆上,在身上咬穿幾個大窟窿。
田知章走出了黑暗的角落,看向陸遠說“是你把玉片放進石台才出現了這些詭異的事情,怕是上了當。你盡快想辦法把所有的玉片再拿出來!”
陸遠連站立都是勉強辦到的,不可能再去和什麼活屍戰鬥,混混僵僵地一步一步走到了石台前。
石台像是有了生命力一般,知道他想做什麼,一圈竄起一圈又一圈的強大氣流,讓人難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