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跟上去說“地圖上有這個地方,不放我們跟上去看看,他一個人也不能造成什麼威脅。”
道士在前麵走轉右轉走上一條狹長的小路,推開了一扇老舊的木門,指了指裏麵說“就是這裏了。”
陸遠抬頭看去,房子前有一塊匾,寫著‘江氏祠堂’四個大字。他差異地看向道士,難道說這裏是曾經安放江家人牌位的地方?
不過瞬間他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江家九口人都死了,就算是有個‘江氏祠堂’恐怕也隻是同姓而已。說不定又是這個道士打什麼壞主意。
道士推開了祠堂大門並沒有繼續帶路的意識,他看著門內說“當初江家九口人全死了沒錯,但是姓江的遠房親戚後來修建了這座祠堂,其中也供奉過他們的牌位。時間太久了,如今又有幾十年沒有人看管了。行了,我的話說完了,信不信由你們。”
說完,他毫不遲疑地轉身,生怕他們反應過來算舊賬,腳步走的越來越快。
胡杏兒遲疑地說“假道士跑這麼快,一定有詐,我們要不要進去啊?”
劉叔凝視著江氏祠堂,用行動證明了決定,他和啞巴先後走進去,其他人隻好跟上去。
祠堂內並不像是太久沒有人來,到處沒有沉積過多的灰塵,似乎是之前有人特意打掃過了一班。
等最後一個人踏進祠堂‘吱呀——’一聲,身後的門自動關上。
陸遠警惕地回過頭,拍了拍木門,詫異地說“門好像鎖上了,打不開。”
胡杏兒疾走兩步,一腳狠狠踢在門板上,門板沒有任何的動靜。她失望地後退了一步,雙手握的死緊,喃喃自語“一定是假道士裝離開了,讓我們放鬆警惕,見我們走都進來了又趕回來關上了門。”
他們望著門思考如何最簡便的方式打開,忽然一陣陰冷的風吹過,所有的人閉上了眼睛,等睜開了眼時祠堂內發生了巨大變化。
原先門和牆的位置都變得虛幻,雙手接觸不到,好像就是進入了沒有實體的異度空間。祠堂內的擺設桌案,靈牌和幡子到是沒有一絲變化,仍然擺放在原地。
陸遠吃驚地抓了一把已經不存在的門板說“門消失了,找不到離開的方向,我們被困住了。”
劉叔收回了在各種擺設上麵的目光,率先坐在了地上,沉著地看向他們說“我們中了計,一走進這個祠堂陣法就啟動了,眼前看不到門和牆壁並不是消失了,而是陷入了幻境之中。進入陣法中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但是都是假的,隻要我們靜心凝神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不當真就會沒事。”
對於幻境之類的事情陸遠算是見怪不怪了,他也不再猶豫,跟著一起坐下來,心裏盤算著一會兒天塌下來也不動一下,免得又上了當。
很快所有人都坐了下來,坐成半個圈,一個個屏息凝神,靜待變化。
陸遠坐著也沒感覺有什麼變化和不對勁的地方,睜著眼看看其他人,田知章也看了他一眼,側過臉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