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人跑到一半劉叔忽然一把推開了啞巴,厲聲說“盡量兩步跳出去!”
說著黑暗中不知道什麼方向射來一根根閃著銀光的箭矢,劉叔身形如電,左躲右閃安全的躲過了所有的攻擊。
陸遠雖然沒有什麼好身手,身上的白色光團卻也不差,幾隻靠近的箭矢被打歪了放向,落在了一邊。
後麵的人也是各顯本事,一個個雞飛狗跳地走過來布滿機關的通道,最後集中在了末尾。
身後追擊的黑乎乎的一團東西衝到了機關陣裏帶著強大的氣勢像是一股小旋風,席卷著掉落的箭矢再次已發了石壁兩邊的機關,又被新的機關減緩了移動速度,到是給幾人拉開危險距離創造了機會。
雖說這一團不知名的東西不像是鬼魅那般強無聲息,氣勢磅礴到是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比如遇到了重量能夠觸發的機關,光是毀滅機關就能讓它自己消化一會兒的了。
跑了幾步陸遠卻想起一個很實際的問題,那團東西把通道徹底毀了他們一會兒怎麼出去?
不過這個問題一閃而過,他也沒心思再去想了,誰知的一會兒還有多少未知的危險呢。五個人被困在地下想出去簡單,往往是不可預知的危險才最可怕。
前麵的空間逐漸變得寬敞起來,不一會兒劉叔停下了腳步,他背著身盯著一側石壁看。
所有人一同停下了腳步,同時看到石壁上麵畫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其實原本並不是現在的模樣,隻是之前被人故意劃的稀爛,兩張巨大的壁畫已經很難分清楚表現的具體內容。
陸遠看得尤為仔細,他指著一個角落說“這好像是池子邊。”
他又指了指一個地方說“我在另外一個墓穴看到過這個地方,裏麵有一具棺材和一個水池!隻是這裏為什麼會出現另外一個墓**的場景呢?說不通。”
其他人都有沒有看過墓穴停放棺材墓室的場景,單憑一兩句模糊的描述也很難想象出是什麼畫麵。
胡杏兒目光移向另一幅毀的更加徹底的壁畫說“如果第一副是另外一個墓穴的主墓室的畫麵,那這一幅是什麼?”
劉叔低眉思索著,歎了一口氣說“曾經修建墓穴的高人指示我們來到這裏找到解決這些事情的辦法,又有人故意毀壞了壁畫,肯定是故意不想讓我們知道其中的關聯了。”
陸遠走到第二幅壁畫前,左看右看試圖找出一點什麼有用的線索。可是壁畫實在是被毀的夠徹底,出了一點點細長的小縫隙也看不出什麼東西,連留下的是直線還是區縣都分不清楚。
他靜靜地盯著壁畫看,很不甘心,感覺背後有一個人靠近,卻沒有聽見絲毫的腳步聲。
他猛地回頭卻看見一個身影飄渺,一身青衣長衫,發係長帶古裝打扮的青年男人。
古裝青年靜靜地矗立在幾米開外的位置,好像是在看他,又好像是什麼也沒有看,神態祥和,沒有一點不舒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