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杏兒沒好氣地說“不知道,我們也沒看清楚女人的長相。”

如果不是婁剛好色被網上的女人勾引出來也不會有這檔子事情,本來就是因為女人出了事,色心不改!

走著她又不滿地說“就是子桑月做的好事,讓我看到她一定撕爛了她的臉。長得也不怎麼樣,就喜歡到處勾引男人!”

陸遠一愣,一臉認真地說“那個女人不會是子桑月,脫掉了高跟鞋也差不多一米七,子桑月可比你還矮的。”

“她是...”胡杏兒想說子桑月穿了褲子,隱藏了真實身高,一想到女人穿的絲襪便無話可說了。

其實她隻是氣憤子桑月勾引陸遠的事情,並不是真的認為就是子桑月做的事情。

婁剛連夜住了醫院,對於他出事的事情陸遠心裏挺內疚的,畢竟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了事情。他一夜守在病床前,胡杏兒怎麼勸也沒有用。

定時的鬧鍾響了,陸遠按了鬧鍾準備去醫院食堂打早餐,安靜的樓道裏傳來了一陣奇怪的樂聲。

睡得跟死豬死的婁剛忽然大叫一聲,睜開眼,雙手死死捂住肚子就大喊大叫起來。

“啊....啊...疼,好疼,快救救我!”

陸遠也是絲毫不懂得這方麵的事情,急的手腳無措,突然婁剛放在床頭的手機鈴聲響了伴隨著樂聲吵吵鬧鬧。

陸遠伸手想掛斷電話,樂聲戛然而止,剛剛疼的生不如死的婁剛漸漸停止喊叫,粗重地喘著氣。

手機鈴聲仍然響個不停,婁剛稍微好了一點兒,仰臉看清楚電話號碼,大聲說“是她,那個害了我的女人!她到底想做什麼?”

陸遠一聽立刻接通了電話,對方傳出一串笑聲,然後一個女聲說“你是和警察一夥的,幫助那幾個混混抓我的人對吧?”

“沒錯!”

女人說“恭喜他們了,他們暫時不會死,不過不保證什麼時候會死。”

陸遠咬牙切齒地說“他們不過是冒犯了你,你又沒有什麼損失,罪不至死!你這樣濫殺無辜就不擔心遲早被抓到的一天嗎?”

女人又笑了兩聲,放低了聲音說“哦,對了,剛才路過醫院的食堂,我順手在早餐的白粥你放了一點調料。好心提醒你一句,別不小心中了獎。”

“你放了什麼?”陸遠厲聲問。

女人得意地說“不會致命,大概就是比普通瀉藥厲害點兒,嘔吐拉稀半個月。身體差一點大概餓死,體質好的就不會出事了吧。”

話音剛落,電話掛斷了。

胡杏兒一進門見到陸遠打電話,問“陸遠哥哥你和誰講電話呢?”

陸遠再也沒有心思想那麼多,一出門遇見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急忙說“盡管想辦法通知所有在食堂吃早餐的人不要吃白粥,讓廚師把今天做的白粥全部倒了!”

醫生詫異地看著他,警察叔叔端著一碗白粥匆匆走了過來,揚了揚手裏的白粥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陸遠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腕說“背後害人的凶手打電話說在白粥裏做了手腳,吃了很可能出人命。你是警察,快點去食堂控製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