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杏兒愣了愣,又瞪著子桑月,不滿地說“哼,反正她不是什麼好東西。陸遠哥哥,你別被騙了,我明明看見她都快親上你了。”

陸遠臉一紅,艱難地看了子桑月一眼,結結巴巴地說“沒有,沒有的事情,你...你看錯了。”

胡杏兒想說什麼,一下子閉上了嘴,臉色一點一點的變了顏色。

陸遠猛地察覺時間到了,瞬間拋棄了所有的念頭,移動了一下枕頭說“你趕快躺下來,什麼話也別說了!”

“嗯。”

胡杏兒躺下來,一隻手使勁抓住了他的手腕,艱難地說“陸遠哥哥。”

陸遠的胸腔裏憋悶不堪,說不出話來,隻能是眼光熱切地盯著她的臉。

這一次的陣勢比上一次還強,胡杏兒沒忍住幾分鍾就叫出了聲音,兩嗓子就把沉睡的大狐狸白尾給嚇的變成了人形。

白尾沒好氣地抓住了陸遠的手就塞進了胡杏兒微微張開的嘴裏說“咬著就沒有那麼難受了。”

下一秒陸遠感覺到皮膚被牙齒穿透的痛苦,低乎了一聲又緊緊閉上了嘴巴,他要是因為這點疼痛就叫出聲太沒有男人的氣概了。

咬住了他的手胡杏兒的眼中有些心疼,但是很快又被疼痛覆蓋,在船上來回翻滾折騰了一刻鍾總算是步入了尾聲。

一次發作陸遠就想是經曆了生死大劫,低著頭勸慰說“胡杏兒沒有事情了,你好好休息,這是最後一次,我們明天一定能追上那個女人。”

胡杏兒額頭的碎發被汗水粘成一塊一塊的,她無力地搖了搖頭,抓住他的手說“陸遠哥哥,我沒事,承受得住。隻怕是事情沒有那麼順利,陸遠哥哥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情?”

“你說,什麼事情我都答應你!”陸遠毫不猶豫地回答。

胡杏兒微微側臉,冰冷地說“以後不論子桑月說什麼也不要搭理她了,她滿肚子壞水,遲早會害你的。”

“好!”陸遠一口答應,他說好隻是為了讓她放心,可是細下一想又後悔了。

但是後悔也不能說出來,他隻能是偷偷觀察子桑月的表情,卻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

白尾看了看所有人,不耐煩地說“行了行了,不要再廢話了,你們不要說話了,全部休息!”

第二天天亮,白尾覺的鐵皮船的速度慢了,他們遲到幾個小時跟上海,速度不快一點根本追上不上。

於是乎換做白尾開船,鐵皮船速度是快了不少,但是鐵皮船使勁地顫抖,不暈船的人也要吐出來。

為了速度一行人堅持了半個小時白尾終於掌握了一點開船的技術,慢慢的鐵皮船變得平穩起來,不然真懷疑什麼時候鐵皮船會散架。

陸遠分發了不多的食物,他到一點也不擔心食物夠不夠,一想到昨晚上胡杏兒難受的模樣就恨不得一下子抓住女人。

盡管白尾已經開出了超乎正常鐵皮船的速度,但是行駛了半天仍然沒有見到一個船影子。

突然鐵皮船又抖了一下,不動了,陸遠疑惑地問“白尾,發動機出了問題嗎?”

白尾沉默地望著水下,沒有說話,似乎下麵有個什麼東西。

陸遠和田知章走過去,看到水下距離半米的地方出現了一個黑色的龐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