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尾一跺腳,恨鐵不成鋼地大罵“一把神劍竟然被你當垃圾不知道扔哪去了,暴遣天物會遭雷劈的!早知道你有神劍,遇到麻煩事也不用那麼浪費時間了。”

“難道你知道一些什麼?”陸遠驚訝地說,立刻重視起了神劍,加快速度四處翻找。

過了一會兒,白尾瞪大眼睛觀察著手裏不知道什麼材質的長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細觀察了一遍後也迷茫了。

這把傳說中的神劍表麵上看不出任何的威力,一點兒也不像是能夠當做兵器的東西。

陸遠瞧他的模樣情緒又立刻低落了下來,小聲說“看來你也不知道什麼。”

白尾不服氣地仰著臉,手指輕彈劍身說“我猜是神劍沉睡了太長的時間,需要一個祭祀才能喚醒神劍的威力。既然你接受了它前任主人的能力,肯定隻有你才能喚醒神劍!”

“可我什麼也不知道啊?”陸遠抱著神劍站在陽台上發呆,等了一會兒又仔細琢磨起白尾的話來。

“祭祀?怎麼祭司?難道要用活人的鮮血嗎?”

不等他有機會實踐,劉叔打電話過來說胡杏兒身上的毒已經成功消除了,讓他把胡杏兒接走。

劉叔十分委婉地說胡杏兒隨時有可能蘇醒,得知了自己的狀況肯定情緒激動,也許隻有陸遠能勸解開了,因為胡杏兒的生命中除了師父最親近的隻有他。

為了對得起第二親近之人的稱號陸遠義不容辭承擔起了照顧胡杏兒病人的心理,一番忙碌不經過商量就把胡杏兒接到了小別墅養傷。

白尾隻是說等胡杏兒醒了不要太吵,並且乘機找劉叔商量了田知章的事情。

劉叔並沒有聽陸遠說過田知章的問題,聽說了之後十分的詫異,預感事情不簡單就說必需盡快找到田知章問清楚怎麼回事。

陸遠在床前受了胡杏兒一整天,隻是吃飯的時候離開一會兒,不知道中途有沒有醒來過。

聽劉叔之說胡杏兒在外麵沒有蘇醒的時候嘴裏念叨的都是‘陸遠哥哥’,陸遠百感交集,甚至不知道等人醒了怎麼說。

“陸遠哥哥。”一個嘶啞的聲音說。

陸遠猛地看向床上,看著胡杏兒憔悴的模樣,心疼地說“你感覺怎麼樣?疼不疼?”

胡杏兒搖了搖頭,疑惑地看了看四周說“這是哪兒?我們怎麼離開小島的?”

“這是白尾的別墅,我們都沒有事情了,你身上的毒已經成功解了。”陸遠興奮地眼神一閃而過,又變得焦慮起來。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她腿的位置,又迅速抬起頭說“你的腿...”

胡杏兒費力地動了動,艱難地說“我的雙腿沒有什麼知覺,我的腿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棉被遮住了她的全身,雙腿又沒有直覺,光憑眼睛她根本看不到自己的下半身的情況。

“胡杏兒你先聽我說,不論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在你身邊,你不要太緊張,不會有事的!”陸遠握緊了她的一隻小手,緩緩說“你的雙腿上了很嚴重的傷,左小腿截肢了。以後...你以後恐怕要依靠輪椅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