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完了錢兩個人走在大街上,對麵的一個鋪子開張鞭炮炸響,一聲聲鳴響弄的兩邊的人捂耳朵不敢前行。
等待的時間內胡杏兒大腦裏冒出來一個想法,興奮地大聲說“陸遠哥哥我們去遊樂園吧,我很久之前就想和你一起去了,反正沒事玩玩多好!”
陸遠拒絕了但是受不了她一再的勸說又隻好改變了主意,一起去遊樂園。
到了遊樂場兩個人一起玩各種的項目,一路上歡聲笑語不過隻是胡杏兒在笑,陸遠表情淡淡的偶爾隻是附和的點頭。
下了刺激的過山車胡杏兒舔了舔嘴唇,指著不遠處說“陸遠哥哥我想吃棉花糖,小時候很喜歡吃,你吃不吃?”
“不用了,我等你,你自己去買吧。”
胡杏兒等了一會兒終於如願以償的拿到了一個粉紅色軟綿綿的棉花糖,走路時不小心蹭到了一個青年的手臂上。
青年一回頭看到她有些錯愕的小臉,立即瞪圓了眼睛大罵“小丫頭片子你看路了嗎?你的糖弄到我衣服上了,粘糊糊的好惡心!”
“你少胡說八道了,棉花糖又沒黏在你的衣服上,我還沒有說你撞壞了我的棉花糖呢!”胡杏兒的性格哪能忍受,當即瞪大眼睛寸步不讓。
青年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髒汙,眼看兩個人劍拔弩張要出事陸遠走了過來,拉住胡杏兒的胳膊說“大哥你別介意,她隻是一個小女孩,我替她向你道歉了。”
“陸遠哥哥你不知道,他這個人是沒事找事,不能道歉!”胡杏兒拉開了他的手還想和青年一決高下。
青年上下打量著他幹幹瘦瘦的身材,露出一個鄙夷的神色,壞笑著說“你是她男朋友?看你這幅身板也不怎麼樣嘛,話不能這麼說,說聲道歉就行的話豈不是太簡單了。”
說著突然一拳打的陸遠栽倒在地上,惹來旁觀者一陣驚呼。
最終還是胡杏兒一手黑便徹底打服了青年。
陸遠挨了打一個字也不說,臉色陰沉地說“我們離開吧。”
“陸遠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在生我的氣?”胡杏兒追著來到了一顆大樹下。
陸遠鬆開了握成拳頭的雙手,無奈地說“我沒有生你的氣,隻是覺得身為男人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太無能了。”
胡杏兒急忙與他對視,激動地說“陸遠哥哥你別這麼說,誰說男人一定要保護女人了?我也可以保護你啊,以後我做任務賺錢養你也沒有問題,你不要再想不通了!”
陸遠身體微微一震,眼神變得冷漠一字一頓地說“我知道你的好意,有些話必須說清楚。”
“你喜歡我,我卻不喜歡你。隻有夫妻才能生活在一起,互相扶持,沒有結果的你早點放棄。”
胡杏兒瞬間眼淚狂奔,抽噎地說“陸遠哥哥為什麼呀?子桑月已經離開了,你...我有什麼不好你說,我都能改的!”
陸遠突然想起了什麼,低頭看著她遮住雙腿的褲腳,那裏曾經截斷了一截小腿。
胡杏兒下意識看去,心虛地後退了半步,結結巴巴地說“你是嫌棄我殘疾了嗎?我裝了假肢經過適應看不出來了,隻是不能和健康的人相比。”
“你誤會了,是我太大意才想起來而已。”陸遠向前走了幾步緩緩說“就此告別,不要再來見我了。過兩天找到了工作我會從白尾那裏搬走,我不想再和以前的事情和人有牽扯。你當做沒有過我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