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白衣女人怕人發現逃跑了,到也沒什麼好擔心的,連人都怕看見是鬼也不是厲害的鬼。
隻是躲躲閃閃的,不知道‘鬼’的目的是什麼。
陸遠感覺很多事情都記不清楚了,胡杏兒卻說是他想多了,就怕是她們故意隱瞞,其實確有其事。
陸遠回到臥室休息,折騰了一晚上沒怎麼睡覺卻也沒在發生什麼事情。
第二天困的他九點多才起床,被胡翠萍嘮叨了一陣子。
胡翠萍打算養雞,叫陸遠砍幾棵竹子做雞窩。
胡杏兒就像是一個牛皮糖一樣,即使是什麼也不做也喜歡黏在陸遠屁股後麵,更何況是做一點什麼事情了。
陸遠並不會什麼手工活,砍了竹子拉到黑子家,讓黑子幫忙做雞籠。
黑子常年待在鄉下,學了不少快要失傳的手藝活路,手拿砍刀,小鐮刀嫻熟地把幾棵長長的竹條,每一根竹條像是專門量過一般,寬厚均勻。
胡杏兒一臉崇拜地說“黑子哥好厲害啊,將來一定能找一個能幹賢惠的嫂嫂!”
黑子傻笑兩聲,幹的更是起勁了,沒用多大功夫一個雞籠的雛形便完成了。
陸遠在一旁偶爾搭一下手,胡杏兒閑不下來便跑去要泡茶給他們喝。
隻剩下兩個男人了,黑子用胳膊肘一頂陸遠,小聲說“陸遠,想好了嗎?什麼時候和你的喜酒啊?”
陸遠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說“我還沒有喜歡的人,結婚早著呢。到是黑子你老爸成天給你張羅說媳婦,你也眼光太高了,一個也沒看得上。”
“你少胡扯,我把介紹的不是長得太醜就是脾氣臭的要死,我能要嗎?”黑子拿起一根竹條輕輕一籌陸遠的後背,怒罵“你小子到是說起我來了,我跟你說正經事情呢。”
他壓低了幾分聲音說“我看胡杏兒對你有情有意,又是一個長相,條件不錯的女孩,你怎麼都不會虧的。你要是再猶豫下去可就被別人搶了,後悔都來不及。”
陸遠覺得沒辦法愉快地玩耍了,借口說“她怎麼泡茶時間這麼久,我去看看。”
胡杏兒正踮起腳尖,雙手在拿掛在房頂上的一個大籃子,因為身高問題總是沒辦法實現。
“我來幫你。”陸遠走過去,一手拿起了籃子,卻因為估計失誤,籃子太重差點失手撞到了胡杏兒的額頭。
‘啊...’胡杏兒痛乎一聲,額頭當即滴下幾滴鮮紅的血液來。
陸遠急忙說“你忍一下,我去找找有沒有創口貼!”
過幾分鍾,兩個人坐在小板凳上,陸遠緩緩地給胡杏兒貼上了一個創口貼,內疚地說“對不起啊,是我害的你受傷的。”
胡杏兒像是要撥浪鼓,連連搖頭說“陸遠哥哥你剛才認真的樣子讓我好開心,你要是內疚的話不如一輩子在一起吧!”
“不行。”陸遠一麵對這之類的就緊張地說不出話來,他心裏也沒白胡杏兒對自己的號,更是沒辦法說出傷人的話來。
天色發暗,兩個人抱著黑子做的兩個雞籠回到了院子。
陸遠給花草澆水,隻是耽擱了幾分鍾的時間發現水變成了像血一樣的豔麗顏色,手一顫差點沒有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