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跟著子桑月走到了僻靜的牆角,子桑月轉身望著陸遠,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目光含春。
陸遠別扭地側過臉去說“子桑月,似乎胡杏兒和你之前有過很不愉快的經曆,你也不太喜歡她。”
“嗬嗬。”子桑月輕笑一聲,不緊不慢地說“很明顯,胡杏兒喜歡你,而你一直好奇她隱瞞了你的事情。她全都是為了你好,你卻不領情,非要想弄個清楚。”
陸遠詫異地盯著她,本以為她會背地裏說胡杏兒的壞話,沒想到事實相反。
子桑月換了一副表情,認真地說“不過有一個地方胡杏兒因為私心說了謊。”
“什麼地方?”路遠好奇地問。
子桑月勾了勾手指,等陸遠靠近幾分,輕聲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曖昧地說“你喜歡我。”
“啊?”陸遠嚇的後退了一大步,搖頭說“你在說謊,我對你有沒有印象!”
子桑月輕蔑地看了他一眼,低沉地說“你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失憶了卻不是原來的那個陸遠了。我說的是你失憶以前的事情,你自然是沒有印象的。胡杏兒喜歡你,以前都喜歡你,為防止你再喜歡我更害怕我接近你。”
陸遠想了想,半信半疑地說“那天你說的真相是假的,我曾經喜歡你,那你呢?以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告訴我。”
子桑月一步步靠近,直視他的眼睛,打量了半響失望地說“你難道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沒有記憶的你不過也隻是一個普通人,不知道能有什麼用。”
陸遠一臉的迷茫不知道她的話的含義,曾經的事情模模糊糊,的確是想不起有關的事情了。
子桑月不甘心地握了握拳頭,突然睜大眼睛,厲聲說“你全都忘記了,什麼都察覺不出來了?你再想想,你的奶奶,你的父親。對了,你醒來還沒有見到你的父親。他們怎麼對你說的?”
陸遠回憶著說“奶奶說父親在外地打工,父親一向不怎麼關心我的。”
子桑月釋然地點點頭說“也是,你父親那個樣子肯定是不能讓你看到的。
陸遠詫異地問“父親怎麼了?他出事了嗎?”
“你忘記了,全都忘記了!”子桑月變得情緒激動起來,變成了普通人的她也隻能是人有情緒暴漲來發泄“因為你,你的父親陸誌行變得麵目全非,毀了容!你最好的朋友他死了,以前發生的很多很多的事情你一個也不記得了!你多好,不記得了什麼也不用去想!”
陸遠一頭的霧水,琢磨著說“你的意思是父親是不願意見人才...”
忽然子桑月一隻手狠狠抓住了他的脖子,不管什麼人發起脾氣來力量都大的驚人‘砰——’一聲,陸遠的背撞在了牆上。
子桑月緩緩鬆開了手,丟下一句“既然你什麼都不記得了也沒有絲毫的用處,廢物一個!”
陸遠雖然什麼都想不起來,聽到這種話仍然是胸口一陣的疼痛,如同舍棄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什麼東西。
一個人生命中最重要的是什麼呢?
曾經的記憶還是以後愉快的生活?
第二天子桑月和劉彥成打了一聲招呼就自己出去尋找雙魚玉佩了,沒有和任何人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