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想了想說“我去找村長問問,以前他好像跟一個黑道上的人喝過酒,也許能問出什麼。”
胡翠萍說“你快去吧,能知道什麼就太好了。”
過去老半天二叔還真的問出來了,說是外地來了幾個混混,追殺一個人,還問出了大概的地址。
陸誌行已經坐車回來了,下了汽車半路上又被混混給追上了,情況危急。
陸遠報了警和胡杏兒,黑子分頭在附近尋找,詢問一些村民。
在村子的田埂上,渾身是血的陸誌行身形歪斜地在奔跑,時不時看一眼身後的情況,眼神驚恐。
在陸誌行才上一塊活動的石頭上,回了頭,沒注意一下子滾落下去十多米。
陸誌行驚呼一聲,抬頭看到上麵的路上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急忙大叫“陸遠!陸遠!”
陸遠和幾個人分頭尋找,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跑了幾步,視野裏卻沒有任何一個人。
他疑惑地轉了一個圈,大聲問“是誰?”久久沒有回應。
過了一會兒陸遠發現腳下有些小點,蹲下身子用手一抹,類似血液,難道是有誰受傷了嗎?
陸遠不安地向前奔跑,又在地上發現了明顯的血跡,他感覺就是陸誌行留下的血,加快速度奔跑。
“這個混蛋跑得可真快,差點就讓他給跑了。”兩個混混走在後麵,前麵有一個混混拖著什麼,被後麵兩個混混擋住看不真切。
陸遠就快要叫出聲,看了看自己空空蕩蕩的雙手,突然想起就算是他們抓住的人就是陸誌行,他不會武功,單槍匹馬也隻能是送死。
他想了一下決定先偷偷跟蹤,弄清楚他們的去向,再想辦法救出陸誌行或者直接報警。
三個混混拖著陸誌行,一路上留下斑斑血跡,陸誌行始終是安安靜靜的,已經昏迷了。
陸遠在他們身後偷偷地跟蹤,整顆心都涼了,陸誌行這種情況一定是受了重傷。
受了重傷的人不得到及時醫治是有生命危險的,再加上這麼地折磨,拖行,更是容易出事。
但是陸遠不能衝動,不然混混發現了他,把他一起抓起來,或者是快速地轉移了地點,到時候更難解救陸誌行了。
三個混混把陸誌行帶到一輛麵包車前,混混把陸誌行扔進了後排座位,兩個混混坐上了前排,一個混混離開車去了別處。
眼看麵包車就要走了,陸遠著急之下記住了車牌號,急忙轉身找了一輛出租車跟上去。
出租車司機奇怪地說“年輕人,你幹嘛要跟蹤別人?要是惹上什麼人我可不送你。”
陸遠著急地說“我爸在車上麵,他...他...”
他想了一下勉強編了一個理由說“一年沒有聯係不知道在做什麼,我偷偷跟上去看看情況。”
出租車司機說“是這樣啊,那行,我跟緊一點。”
出租車跟著麵包車一路上轉了幾個彎,麵包車裏麵的混混察覺了不正常故意減慢速度,按喇叭示警。
出租車司機也感覺不太對勁兒不敢跟了,連車前也不要幹陸遠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