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和胡杏兒去手機店隨便買了一個手機,兩個人在街上走了一會兒,陸遠還是放心不下陸誌行,兩個人帶著晚飯到了醫院。

恰好看見胡翠萍正在給陸誌行辦理出院手續,陸遠疑惑地說“奶奶,你這是要給爸轉院嗎?這麼突然,也不跟我們說一聲。”

胡翠萍說“不是,你爸這病在醫院治不好,我帶他回去修養。”

胡杏兒說“也許奶奶做得對呢,爸在醫院醒不過來,到家了就醒過來了。”

陸遠和胡杏兒幫著胡翠萍把陸誌行送上了車,送回鄉下的小院子。

村裏的老人來看了,有人歎氣,還有一個人說可能是中邪了,讓他們請一個大師看看。

陸遠是不願意相信那些裝神弄鬼的家夥的,父親也沒有招惹鬼怪,反而弄得不好耽誤事情。

但是過去了三四天陸誌行也沒有蘇醒,胡翠萍心裏著急就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拖人找一個有本事看事的人來院子看看情況。

胡杏兒和陸遠回到了院子,陸誌行躺在床上幾天身上的繃帶借調了,臉上留下了很多的疤痕,猙獰可怖。

陸遠還在想如何勸解奶奶,床上的陸誌行忽然發起都來,閉著眼睛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不沒有害你,不關我的事,別殺我...”

胡杏兒急忙叫來了胡翠萍說“奶奶,爸他在說夢話!”

胡翠萍過來見狀,急忙說“這就是中邪了啊,陸遠,你不是說那個廢棄的廠房地下埋著一個女人的碎屍嗎?你聽聽,你爸說的話,分明就是被女鬼纏上了。”

“這個...”陸遠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萬一要是因為這個他耽誤了陸誌行還是個大錯誤,不管對不對先順著來,比較有保障。

下午二叔就找來了一個會看事的人,據說是半路上遇到的,那個人一句話言中陸遠家出的事情,二叔覺得特別神奇就興奮地把人領來了。

一般街上的江湖騙子都是一身道袍,裝成仙風道骨的模樣,二叔領帶的人卻是一個二十多歲,長相清秀俊美的小年輕。

小年輕一身的白色打扮,一臉凝重走進門來,雙眼死死盯住了陸遠,氣氛窘迫。

胡杏兒拉了一下陸遠說“這是陸誌行的兒子,他不會有問題的,你怎麼稱呼?”

小年輕轉過臉,看向陸誌行躺著的房間,毫無感情地說“我姓白,你們叫我先生。”

胡翠萍上前搭訕說“白先生進來可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白先生徑直走進房間,甩下一句話說“我不叫你們,不要進來打擾,否則後果自負。”

剩下幾個人麵麵相覷,氣氛尷尬。

二叔撓了撓頭說“那個...我也是覺得他很厲害,有本事的人脾氣就是怪。”

陸遠說“白先生進來看我的眼神那麼奇怪,他好像不太喜歡我。”

胡杏兒說“陸遠哥哥你別想太多了,可能你也去過那個廢棄工廠,沾染了汙穢之氣。”

幾個人在院子裏等了許久也沒見裏麵有什麼動靜,都開始焦急起來。

陸遠說“不然我進去給白先生送點喝的?他忙這麼久,一定累了。”

胡杏兒說“陸遠哥哥,還是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