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翠萍擔憂地說“上一次用的拿藥慢慢地讓他忘記了以前的事情,子桑月突然又跑了出來,白尾還沒有走,隻怕是...”

胡杏兒說“我也不想陸遠哥哥忘記了以前的事,但是沒有辦法,隻能這麼做了。”

胡翠萍點點頭說“等會兒他回來了,我們就什麼都順從著他,千萬不能讓他再產生懷疑。這一次下藥重點,再也不要出什麼意外了。”

胡杏兒說“我這就去拿藥。”

陸遠逃也似地跑出了院子,他再也不能相信這個院子裏的人了,一字一句是那麼的清楚。

難怪他的記憶會變得那麼差勁,原來一直是胡杏兒在背後下藥所導致的,他卻一直都被瞞在鼓裏。

如果他沒有聽到這兩次的談話,還不知道會忘記什麼,怕是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到時候任何的事情都聽由她們編造。

陸遠跑到了一片樹林裏,蹲在一棵樹下,雙手抱著頭自言自語“不,怎麼會這樣?他們不是最親近的人嗎?為什麼處處都小心提防,還要給我下藥?子桑月是誰?為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他的腦海裏一次次的劃過最近幾天的發生的事情,父親惹上混混,狐狸精,胡杏兒下藥...

陸遠再去想以前的事情,驚恐地發現什麼也記不得了,他好像是一個黑人,以前的記憶完全被抹殺。

關於黑子,關於小村子,關於童年隻有一模糊的輪廓,一句話概括就是陸遠是胡翠萍的孫子,陸誌行的兒子,從小在小村子裏長大,過著平平常常的生活,平常的連他都忘記了是怎麼生活的。

陸遠知道這一切不過是藥物作用,覆蓋掉了他所有的記憶,但是胡杏兒和胡翠萍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他是在之前就已經被下藥了,絕對不止是狐狸精那麼簡單,他們這麼做又存在於什麼目的呢?

陸遠越想越煩躁,使勁地抓著頭發,腦子一陣的眩暈。

“嗬嗬。”忽然,一聲冷笑在林子裏響起。

陸遠一抬頭,看見了一身白色古裝,氣質出塵的白尾。

白尾滿眼的諷刺,輕輕扇著雪白的扇子說“陸遠,你是在懷疑我嗎?看你的樣子真痛苦,純屬自找的!”

陸遠猛地起身,指著白尾,厲聲說“你個狐狸精還不走,想幹什麼?”

白尾說“我也沒有什麼別的目的,隻是來看看你成什麼樣子了。看你獨自在這裏發呆,難不成是他們都不要你了?”

陸遠深吸了幾口氣,大聲說“這不關你的事,你走了之後,爸就醒了。我和他在一起,他根本就沒有事情!”

“是嗎?”白尾反問一句,不緊不慢地說“那麼你認為胡杏兒為什麼要給你下藥呢?因為...他們怕你趁他們不注意害了陸誌行,陸誌行變成那樣,都是因為你!”

“你胡說八道!”陸遠走近一步,指著白尾的鼻子大罵“你就是一個妖言惑眾的狐狸精,全都是因為你,你給我滾!”

白尾搖了搖頭說“你還真是不可理喻啊,竟然把所有的事情推到我頭上來了。不過,我奉勸你一句,要是不想留著這裏了就幹脆離開,要是想搞清楚發生了什麼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