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的推背感將我帶進了隧道,接著每個人的喊叫聲在整個隧道裏回蕩,強烈的失重感令我閉上雙眼,這明顯是自由落體了啊,旋轉,失重,失重,旋轉,反複幾次後,我清楚的聽到坐在前麵的人開始嘔吐起來,這種感覺著實令人感到極其惡心,我下意識的用胳膊護住了臉,心裏不爽的感覺轉化為憤怒,特麼的還沒出隧道,我估計就先被惡心死了。
我在胳膊的縫隙中,終於看到前方的一點點光亮,這過山車似的東西也緩緩停了下來,桌子上顯示出了一張藍色的臉,“噢啦啦啦,目的地到啦,目的地到啦,各位接著前進吧,goodluck”
我和其餘的15名“乘客”走了下來,還好,估計是這家夥的速度太快,那人嘔吐出的東西並沒有落在我的身上,一座四周一片荒涼的學校出現在我眼前,看上去陰森森的,我腦海裏突然顯現出各種高校怪談的恐怖電影來,校門前的大紅色條幅上還寫著歡迎新同學的字樣,與這老式的破舊學校格格不入,正在我們站在這學校的大門口不知所措時,那大門吱呀一聲打了開來,一個白色麵具男緩緩走來過來“各位同學,歡迎來到峘古高校,你們都是抽簽遊戲獲勝出來的黎明者,那麼請到學校裏進行你們的下一項遊戲吧。”
還真是特麼從抽簽就開始了這狗屁的黎明遊戲啊!難道在抽簽中,抓緊時間不猶豫的人就活了下來,而一直在觀望到最後的卻遭遇不幸麼?再琢磨下去,又能利用時間又可以和熟悉的人分到一組,那必定會在抽簽結束後獲得極大的滿足感吧。一想到這裏,我便多少有些失落。
我們在那白色麵具人的帶領下,走進了校門,這個學校的整體構造很簡單,一座教學樓,一個操場,四麵是高高的圍牆,操場周圍栽種著一些楊樹和柳樹混搭著。
“請大家於操場的矩形方框中間集合”那白色麵具男走到了操場邊上,指向了場地正中間一個畫有方框的圈子。
走近了些,我才觀察到,在這個矩形方框的東西兩側,各有一座雕像,位於矩形圈子東側的是意大利雕塑家米開朗基羅的作品:大衛像。米開朗基羅塑造的大衛,是個成熟的年輕人,靠他那顆偉大的心和那雙強有力的手,抵禦外敵,保衛祖國。雕像中大衛的頭部微微轉向左方,雙目緊緊地凝視著敵人,左手握著肩上的投石器,右手自然的下垂,略握拳頭,外表的平靜,更加顯示出大衛的沉著、勇敢和必勝的信念;矩形圈子東側則是希臘雕刻家米隆的作品:擲鐵餅者。這雕像的人體動勢彎腰屈臂成s型,所以作者將人物的重心移至右足,讓左足尖點地以支撐輔助,以頭為中心兩臂伸展成上下對稱,從而使不穩定的軀體獲得穩定感。身體的正側轉動,下肢的前後分列,既符合擲鐵餅的運動規律,又造成單純中見多樣變化的形式美感。被認為是“空間中凝固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