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你的營養液!我們不需要你的施舍!”禾一有些咬牙切齒的快步上前拿起地上的試劑,快不走到月凝歌身後,剛打算搭上對方的肩膀以停止她的腳步,還沒碰上就被月凝歌輕巧躲過,反手就抓住了他的胳膊。
“嘖,你這熊孩子怎麼就不聽話呢。我不需要這個東西所以給你。你們很需要不是嗎?”在小金的提醒下這具身體很快的做出了反應,再加上月凝歌當初還學過一些跆拳道的本領,所以做起這動作還是很輕鬆的,而在禾一眼裏卻沒這麼簡單了。
“你會武技?還說不是貴族?等會你肯定又喊警衛來揍我們了,你們這些貴族怎麼都這麼可惡啊!把我們生存的地方都剝奪走了現在連一處生機都不留給我們了嗎?”
禾一畢竟還是小孩子,雖說成長在這種地方,不得不堅強和成熟起來。但是日複一日的病痛與饑餓的折磨,讓這小小的身軀有些承受不能,就這麼緊握著手裏的藥劑衝月凝歌吼道,眼角微微發紅,不難發現眼眶裏已經充斥著淚水,因為身體的微微顫抖而止不住的落下。
“我都說了我不是什麼貴族……說的難聽點應該叫被遺忘被唾棄的落魄貴族,跟你們的處境差不多。所以我不會喊賊捉賊的,放心喝吧。傻小子”
月凝歌也不算撒謊,畢竟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在月家幾乎沒什麼身份可言,除了6歲前所學習的基本禮儀和知識,其餘的生活真的和這些貧民沒什麼區別。
不知是同情心還是這具身體所遺留的感情,此時的月凝歌說話帶著些許哽咽。望著禾一的眼神裏充斥著堅定,毫無戲謔或其他意思。
禾一微微愣神的看著麵前的少女,因為對方的眼神而有些動搖,還未等他張口說些什麼,月凝歌便快不離開了。
這一幕讓禾一記憶由新,很久難以忘卻。而讓禾一沒想到的是,兩人的再次相遇。
月凝歌從巷子裏出來,抹了抹眼角的淚。有些鬱悶,畢竟她對這件事一直都是沒什麼太大觸動,大概是因為這具身軀本來的生活遭遇讓她對那個少年的經曆而觸動吧,還真是個愛哭的小姑娘。
“誒……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難處。先別傷感了。前麵怎麼圍著這麼多人?看看發生什麼了。”小金雖然不能感受到月凝歌此時的心情,但還是盡量找了些其他的東西分散她的注意力,好巧不巧。前麵被人圍著的,剛好是個熟人呢!
“嗬,不是冤家不聚頭。看看我怎麼收拾這個白蓮花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