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不要害怕,為師是好人!”
茶正鴻心中發懵,正要說話問個清楚,那人連忙出手阻止。
“徒兒,你受的苦為師知曉,你千萬要放棄輕生的年頭,在為師這裏刻苦學藝,定有為父母相鄰報仇的一天!”
就這樣茶正鴻被收徒了。
就在茶正鴻剛剛蘇醒過來,尋找小白的時候,小白依舊在水月村的草垛裏等著茶正鴻。身為魔狼王的小白入島前後也是黴運不斷,接連受傷。難得有機會這麼暢快的睡上一覺,小白和茶正鴻窩在草垛裏的這一覺可真是舒心放鬆又踏實。
當你極度疲倦之後全身心放鬆睡眠的時候,估計天打雷劈都吵不醒你。醒來之後,小白感覺自己的精神那叫一個抖擻啊,正當它準備來兩聲狼嚎的時候,悲哀地發現茶正鴻不見了。這剛剛振奮不已的精神瞬間就蔫了。你丫跑哪去了?走時候不用說一聲嗎?
當小白從草垛裏爬出來的時候,也被眼前屍骨成山的慘烈情境驚呆了。這種情境小白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人死已不能複生。他用力的嗅著茶正鴻留下的味道,可是茶正鴻就是在這附近消失不見了。
小白在地麵上自然是嗅不到茶正鴻的味道,因為茶正鴻壓根不是從地上離開的。他是被黑河夾在腋窩下撕裂空間給帶走的。小白當然是想不明白,他隻以為茶正鴻又傳送到哪去了。小白決定繼續呆在草垛裏等茶正鴻回來。
“幹!”師兄弟三人端起酒碗,兩位師兄一飲而盡。茶正鴻這是生平第二次喝酒,哪敢喝的那麼凶猛,咪了一小口,隻覺得這酒入口醇香,毫無辛辣之感。當酒水順著喉嚨滑下去的時候,茶正鴻發覺這酒比起父親常喝的那酒要好喝。想到父親,茶正鴻的心頭就湧起了無限痛楚。父親,我會為你報仇的,茶正鴻暗下決心。
木頭和板凳兩位師兄雖不是酒鬼,但也是酒中老手。當兩人喝完這碗酒之後心中就隻想到了一個詞語:瓊漿玉液。真是此酒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嚐!若是二人知道這酒已經窖藏了千萬年之久,不知又會作何感想。
木頭又給板凳和自己斟了一碗酒,二人發現茶正鴻臉上有些悲傷的表情,就估計出茶正鴻一定是想起了水月村逝去的親人。兩人也是粗人,安慰的話早在幾天就說完了,再重複著說也沒什麼意思。
“風師弟,逝者已矣!如果難過,就用這美酒讓心頭的怒火燃燒的更旺盛一些吧!”木頭脫口而出。
“大師兄說得沒錯,風師弟喝了這一碗!”板凳也知道酒能解憂愁,勸起茶正鴻來。
“好,大師兄、二師兄,我先幹為敬!”說著茶正鴻端起酒碗,頭一仰,兩位師兄也跟著幹了下去。
“風師弟豪爽!”木頭和板凳在一旁和著。就這樣觥籌交錯,半晌之後,一大壇酒喝了一半,桌子上的菜也被吃的一幹二淨。雖然每人都喝了二三斤酒,但好酒就是好酒,不但不醉人,三人反而覺得更加的神清氣爽,耳清目名。
這時也不隻是席間的第幾隻變異寄居蟹朝板凳身後爬來,木頭看見並未準備動手,隻等師弟動拳。眼看這變異寄居蟹的巨大鉗子就要落下,茶正鴻大喊一聲,二師兄躲開!板凳一個側身,這大鉗子落在了板凳方才坐的板凳上,哢嚓一聲,這板凳就碎裂不堪。可把板凳驚出了一身冷汗。
“二師兄,我的身體已經滿了,不能再殺了!”
雖然茶正鴻表達的不清楚,但二人也明白過來。兩位師兄各自施展了兩回合技能,才把這隻變異寄居蟹搞定,哪有師弟殺得那麼得心應手。這時木頭方才想起茶正鴻屠殺這些變異寄居蟹一直是赤手空拳,沒有使用任何戰技,就問道:
“風師弟,我看你一直用拳,為何不施展戰技?”
“大師兄,我不會!”茶正鴻不好意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