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禛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回走,心裏想著:我是來虐瑪麗蘇的我是來虐瑪麗蘇的!可是那白膩的脖子又浮現在眼前了..
“啊——!!!“思禛抓著頭仰天長嘯,咆哮教主附體:“為什麼為什麼!難道這就是宿命嗎?我不要啊!!!”
思禛這一叫喚,宮道裏路過的小太監小宮女本來都俯身跪下了,都嚇得直哆嗦,李長看皇上在宮道裏發瘋,嚎叫,忙踢了一個路邊的老太監:“快去給皇上弄步攆來!”
那老太監期期艾艾的:“啊?俺隻是負責掃地的,上哪找步攆那?”
李長正愁皇上是不是又犯病了,今天又不想帶其他人,隻帶了自己,要是出了問題,自己難免要被問罪啊,所以隻好吆喝著暗中保護小皇帝的暗衛給弄個步攆去了。
可算回了儀元殿,思禛一路上又是咬嘴唇,又是自言自語,李長心想:皇上該不是著了什麼髒東西了?不能呀,皇上是真龍天子,有紫氣護體、列祖列宗的保佑呢...難道是攝政王的冤魂?這麼想著,他被自己嚇了一個哆嗦。
思禛回了殿內,一下子撞見了宜修。
她正在殿內坐著等著呢,看見他回來,臉上掩蓋不住的喜悅:“陛下”?她在侍女攙扶下輕輕行了個禮,她肚子大了,彎不下腰,而且太後和皇上都默許她不用多禮了。
思禛忽然意識到好幾天沒看見宜修了,今天這事再讓宜修聽見了,可怎麼辦呢?不知不覺就露出一點愧疚的神色。
宜修覺得有點奇怪,皇上怎麼這個表情?
思禛拉著宜修,殷勤問著她的飲食,胎像,李長早就把宮人遣到外麵去了,思禛心中感慨萬千,一穿越來就附贈了一個兒子!
“怎麼,難道是女兒,你就不喜歡了?”宜修故作嗔怪道。
“怎會,小宜的孩子,男女都是寶貝!”思禛說道。
宜修撒嬌的白了他一眼:“陛下越發會哄人了!”說完,小粉拳輕輕一捶。
思禛就看到她手腕上那對水汪汪的鐲子,願如此鐲,朝夕相見?
這就是那個定情之物?思禛一時走神。
宜修忽然憂心忡忡的說:“假如不是男孩,母後還允許我登上後位嗎?”
思禛聽了一愣,原來許諾的是:生下皇子,許以後位,沒說是公主啊,又看宜修這樣的表情,心裏不禁嘀咕,宜修雖愛玄淩,也愛那個位子嗎?可是似乎也沒什麼不對,如果宜修已經是作為皇後儲備人選,難道還不許人家期許一下?
而且玄淩雖然冊其為嫻妃,但是一直是作為結發夫妻對待的啊。
宜修見皇上發愣,以為皇上又敏感多疑了,喏喏的說:“隻要能在陛下身邊,妾身已經知足了...是妾身失言了...”
思禛看看她,如果宜修沒有黑化,真是一個適合做皇後的女子,正如太後所想,柔則會讓人沉迷****之中,不適合做母儀天下的皇後,而更重要的是,太後可能認為,這個庶出會比嫡出更容易把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