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局開始,第一局牌發下來,竇筆偷眼看著荷官的動作,並沒有搞什麼小動作。看來都一樣,剛開始都是要先觀察一下。
不過,看一眼荷官,竇筆就收不住了,總想看第二眼,看完第二眼,又想看第三眼。再看身邊的賭客,幾乎都在看著荷官,隻有一個,穿著有些土氣的大哥,專心看著自己的牌,並不看荷官。
同時,也立刻引起了竇筆的懷疑。
頭兩局都是按正常的牌點來走的,從第三局開始,就應驗了竇筆的懷疑。給那位土氣大哥的牌,是從下麵發的。
效果也馬上顯現,從第三把開始,那位土氣大哥連起了三把大牌:同花、四條、同花順。都是大勝終結。
竇筆看出了門道,在心中盤算著該怎麼對付。不過,這個時候單梨花突然趴到肩頭,附耳小聲跟竇筆說道,“筆哥,不玩了!咱走吧?”
“為啥?輸的都是小錢。別擔心。”
竇筆有準備,所以這三把都沒跟,一共五把牌,也就相當於輸個鍋底錢。竇筆合計可能是三千兩千的自己不在乎,但是在單梨花眼裏數目就挺大了,所以,耐著性子回頭安慰了一句。
可單梨花還是想拽竇筆走,竇筆回頭瞪著眼睛,做了個不高興的表情。
單梨花又附耳說道,“筆哥,有問題。”
竇筆心裏好笑,難道這個荷官的拙劣表現梨花都看出來了,而這幾個賭客卻看不出來。竇筆沒表現出來,而是皺著眉頭問道,“什麼問題?”
“給你們發牌都是從頂上發,給那個人發是從底下發,然後他就贏。不是有問題嗎?”單梨花說道。
竇筆點點頭,露出一絲微笑,拍了拍單梨花,然後繼續賭了。
這把牌,竇筆可不能坐以待斃了。連梨花都開始懷疑了,不能讓她繼續擔心那。
押注押了一圈之後,連分三張牌,分到竇筆這兒的時候,竇筆伸手在桌子上把發的牌點開,跟荷官喊道,“喂,你怎麼少發我一張,這把輸了算你的嗎?”
荷官一驚,猶豫了一下,看著竇筆桌麵上的牌,竇筆拿手指挨張牌推開,確實就兩張。
“啊,我的錯,實在對不起。”
說完,又給竇筆發了一張。聽荷官說完這句話,旁邊的賭客開始議論起來。
“不是本地人?”
“什麼啊,不是中國人!”
“小日本?”
“看著就像,還納悶中國人怎麼打扮成這樣。”
“小日本上這來打工?日本也不景氣啊。”
竇筆也不禁多看了兩眼,提到是日本人,長相確實跟中國的女人有那麼點兒差別,差別在哪兒說不出來,反正是不太一樣。這一發現是日本人,竇筆心中的渴望便更強烈了。好像有一種征服了她就征服了整個日本,報複了整個民族一樣的感覺。